武和泽田纲吉的短信,我看见彭格列就烦,和xanxus约定了下午四点在广场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我把手机丢给守护者:
“我出门了,手机懒得带,你敷衍敷衍他们,实在不行就挑点儿相册里我的泳装自拍发过去。你不是说我穿红色那套像选美冠军吗?”
守护者:“……”
他有点沉默:“我感觉我像裸一聊一诈一骗一分一子。说起来,到了后期你不想搭理岚守的时候,也是我帮你回的消息。我是你的智囊,不是你的客服。万一他们知道了是我,是会闹出人命的。”
“我给你双倍精神损失费。你留下盯好十代目,别让他出门。想吃什么我给你打包带回来。”
他接过了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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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我坐在了墨绿色的遮阳篷下,侍者端给我两杯水,我皱了一下眉,一个黄内搭黑西装的男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把手写菜单翻开递到我面前:
“我推荐这家的歌剧院蛋糕。主厨是法国人,他们向来比精通战争更精通面粉。”
Reborn问我:“你跟我一样喝浓缩吗,亲爱的?”
王八蛋,姿态倒是漂亮,知道把菜单给我,其实不还是替我决定了:“两杯冰美式,谢谢。”
Reborn:“……”
Reborn缓缓说:“我宁愿喝水泥。”
“一杯冰美一杯水泥,谢谢。”
我举起玻璃杯,reborn优雅地挑了一下眉,我说这不是打算跟你碰杯的:“给我一个你出现在这里的合理解释,不然我就要把这杯水泼你身上了。”
我就喜欢看他想发脾气,还得拼命劝自己心平气和的表情。
“我在大陆酒店有很好的人缘,门童告诉了我,你什么时候叫了计程车离开,车牌号是多少,”reborn说,“没有定位器。你想要我下次给你一个,所以别再像四脚朝天的猫一样挠自己的脚踝了。”
我:“……”
我:“那个门童叫什么名字,我要投诉他。等等,我要把他从楼顶推下去。”
Reborn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你和瓦利亚首领关系貌似很亲密,”咖啡端上来了,他替我的杯子插上吸管,防止口红弄花,看不出情绪地盯着我啜了一口,“Xanxus对你来说,会不会年纪有点儿大?”
“谁对我而言年纪刚好,泽田纲吉?”
这下他彻底露出了一个嫌恶的表情。
而我在琢磨他什么意思,总归不会是认为我配不上十代目吧,那么就是禁止内部消化?
他果然把自己的学生一个个都当成联姻工具。
因为不知道他在大陆酒店的手伸得有多长,我故意问:“你的小徒弟感冒好了吗?”
“那得问你了。”他意味深长地说,“你玩他两天就解开他的绳子吧,他认识路,可以自己滚回来。两天是我对他最大限度的奖励。”
我:“?”
果然他是为了泽田监视我。
我越想越觉得冰美式苦。
reborn说,他最后一次喝水泥还是柏林墙倒塌的时候,他为了狙击当地的一个生产委员会会长,一整晚趴在下了雪的屋顶。为了保暖和维持清醒,只能隔三差五从保温壶里倒清咖喝。
首先,我绝对没有觉得他专业,严肃,精益求精,经验老道。
其次他能不能再补充一点细节。
“但这不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他把一张汇款单短笺放在我的面前,“我是真的不想亲口告诉你。”
“这样只会显得我像弄哭小女孩的恶棍。”
reborn说,结合汇款记录,他现在有理由怀疑,我的守护者是森鸥外安插在我身边的间谍。
就这样,我对他的好感像杯子里的冰块一样静静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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