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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if线(2)[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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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的时候,一只手懒洋洋地抚摸我肩胛骨上的伤疤。这个王八蛋昨天晚上逼我换了好几种不同的姿势,睡得比我晚,居然还醒得比我早。

简直岂有此理。

但他的手指温暖而干燥,我以前没和大空发生过关系,不清楚这是火焰赋予大空的特质,还是单纯Xanxus体温比常人高。要不是居高临下的口吻,我还以为他关心我呢:

“谁干的?”

我还没睡醒,意识恍惚间顺着问题答道:“叛乱。”

他的手停了下来。

这话听起来太有歧义,我半梦半醒地赶紧补充:“镇压叛乱。”

好的,他现在改在我的大腿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了。什么毛病,他和叛乱两个字过不去吗?

我无奈地睁开眼睛,哑着声音命令:“我要喝水,给我去倒。”

看得出xanxus的女性亲属应该在他的教养里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瞪了我一眼,居然真的下床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来。只不过口头上他半点儿没有退让的意图:

“什么样的黑手党会被人从背后捅一刀。”

我们只是一夜情的关系,好吗?好像我会跟他谈心,说出我从小到大所有的心理阴影一样。我当然没有必要告诉他:

因为我没有选择,要么那把刀插在我背上,要么是我的守护者的心脏。

在我被送往ICU的路上,我的另一位守护者握住了意识垂危的我的手,警告要是我没能活下来,他会杀光所有跟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再利用杠杆害得我家里破产,把异能组织改成全亚洲最大的牛郎店。

他会把我的遗像挂在大堂正中央,让我即使到了地底下也体验一把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所以,我也只是懒懒散散地告诉Xanxus:

“我背上又没有长眼睛。”

“借口。”他嘲笑我,“不许去彭格列总部。”

我:“……?”

我随手套上了一件白衬衫,发现是Xanxus的,被迫只能把袖口多卷了两圈。衬衫的下摆垂在我的大腿中部,也把xanxus的目光集中在那里。我说:

“可以陪你吃brunch,下午我还是得去晋见十代目。”

“我会杀了泽田纲吉,或者他会扛不住压力被赶下台,”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加了一个期限,“半年之内。”

我:“……?”

我:“所以你希望我等你半年?”

“别开玩笑了,”我微笑,“上一个分享我卧室的男人让我等他三天,他让他的姐姐把祖传的婚戒寄过来,暂时先委屈我用那个。等他以后找到了更好的原石,再给我雕一个,好的矿石材料向来千载难逢。我说三天太长,我等不了,然后就把他拉黑了。”

Xanxus:“……”

他像是第一次认清了我的真面目,眯着赤红的瞳仁说:

“你不知道我是谁?”

“瓦利亚暗杀部队的首领,”我挑了一下眉毛,“难道我说错了?”

好在他是一个足够干脆利落的男人,没有让我玩“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我们以前见过一次。”

他平静而低沉地说:“不然,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上酒吧认识的女人的床?”

我:“……”

我太茫然了,拿起床头的玻璃杯,举了半天才意识到杯子里是空的,能倒得出一滴水就见鬼了。

我终于想起来瓦利亚这个词为什么这么耳熟了。

在我很小的时候,可能七八岁吧,我的义兄斯夸罗来拜访过一次,带着他年轻的老板一起。

我可能缠着那个英俊桀骜的年轻人玩了半天芭比娃娃,顺便坐在他的大腿上,放出了长大要给他当新娘的狠话。

十几年过去了,我的天真早就被磨损得一丝不剩,剩下的也只是降低旁人戒心的伪装。他大概也看出,我开口要么是撒谎,要么是敷衍。干脆打断了我:

“无所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他走过来解开我刚千辛万苦扣好的衬衫,灼热粗暴的吻顺着我的脖颈向下:

“我可不会像你以前的情人那样缠着你,甚至求你,别做梦了。”

他咬破了我脖子以下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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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在所有能找到的水平面上都做了一次,我的喉咙完全哑了,未来的几天都不得不把头发散下来,因为他简直狗得不行,专门挑我露出的地方留下斑驳的吻痕。

我只能庆幸会在西西里逗留几天,痕迹消了以后才回横滨,虽然没人胆敢管到我床上来,但是回答一大堆问题也是很烦的,好吗?

下午两点,阳光透过百叶窗洒入酒店房间,大陆酒店采用防弹玻璃窗,我还是轻轻拉上了遮光帘,看起来我的一夜情对象今晚仍然打算过夜。

可是我的腰真的很疼。

要不然问问十代目,有没有多余的客房借宿一晚吧。

我打开门,一个沉沉的男声从后方响起,带着一股狠劲儿:“我发誓,我会拆了泽田那个垃圾的总部,如果你敢逃到他那里去。”

我:“………?”

说好的干脆利落呢?

我的守护者已经在酒店大堂等我了,看到我夏天也穿着oversize的男款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他庆幸地说:

“还好我的房间不在你隔壁,我真的不想半夜听到自己半身兼上司的尖叫。”

我:“……”

“本来我想说不要恃宠而骄,小心我扣你工资,”我说,“想想,你就是我的钱袋子,连我的工资卡都在你手里,我也就不生气了。”

路上在戒严,开出去几百米就有黑西装的人检查车辆,我的守护者问:

“昨天半夜,彭格列总部被袭击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

“不是我干的。”我赶忙说。

他:“……”

他:“我其实是想说,损失并不大,顶多也就是墙体受损的修缮费。可是,我听说十代目本人感冒了,今天不宜接客。”

接客这个词用得很微妙,让我想起那一年,他为了让我活下来,威胁要把我家改成牛郎产业。我问:

“敌袭和感冒的因果关系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他淡漠地露出一个笑,“不过,这也就意味着接待我们的会是他的守护者,或家庭教师,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我:“……”

本来,像彭格列这种龙潭虎穴,我是根本不会来的。随便是中也还是红叶都可以,太宰就算了。

他们的岚守指明要我来一趟,就当礼尚往来,回报半年前他出使横滨,我对他的【关照】。

我的半身露出一个凝重的表情:“你觉得狱寺隼人会把你关水牢,还是房子那么大的金鸟笼?”

我:“……”

“总而言之,”他想了想,“我还是不要住你隔壁。”

我:“……”

好在守护者是一种终身的雇佣关系,不然我今天非得解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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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庄园已经修复到完好无损了,昨天晚上我和xanxus的烟花简直像一场梦,然而出入的汽车还是得依次排查。我说:

“不对劲。”

“奸细?”

“可能吧,”我说,“总感觉在找人,猎犬都用上了。”

在古堡一楼的会客室,我的守护者把礼物交给仆人,他的作用主要就是帮我捧礼物,不然我自己拿真的很没排场。但很显然,十代目的办公室只能我自己进去了。他比了一个鬼脸。

意思是自求多福,爱莫能助。

我硬着头皮叩门,得到了一句意大利语的请进,但那声音却比我想象的更富有腔调,也更像本土的意大利人。

“关上门,不,把门锁起来,亲爱的。”

正对面的高背椅里,一个头戴黑帽的男人和颜悦色地说,真正迫使我答应的不是他礼貌的态度,而是他对准我的漆黑枪口。

帽子底下的眼睛像黑洞,令我无法挣脱出来。有着鬈曲鬓角的男人勾起嘴角,居然被我逗笑了:

“天呐,我亲爱的学生。”

“都没有人提醒你吗?”

“你的膝盖青了,”十代目的家庭教师,或者说曾经本该是我老师,却被森鸥外截胡的男人笑着说,“你昨晚跪了很长时间吗?你的床伴看来很不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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