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森老登顶替了reborn,成为了4姐老师的if线!
这条线的剧情大概是这样的:
小四姐去找R爷拜师学艺——R爷屈尊降贵答应了——小4姐有点不高兴地去了横滨,泡被军方监禁的晶子——撞上也来劫持晶子的森鸥外——森鸥外一见钟情拼命倒贴,承诺篡位成功后小4姐是下一任□□首领——小四姐变心,投资潜力股,抛弃了R爷
reb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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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老登会教4姐一大堆恶毒没底线的玩意儿(......)
至于年轻的小4姐会吸收多少,不好说,感觉不少(摇头
for example——
森老师:“令兄不是因为战争PTSD精神状态堪忧吗,为什么不PUA+药物控制你最心爱的哥哥呢,你也不想他出意外对不对?”
鉴于老登战争年代干过的那些坏事,感觉他已经一回生二回熟了.......
然后四姐可能真的会篡位+囚禁一条龙,把哥哥关进五星级疗养院(
真是名师出高徒啊(那种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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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意味着西西里黑手党学校的剧情不存在了,轮到中也和太宰演一些扯头花师弟文学。
中也负责暴躁,太宰负责绿茶(这不是完美顶替了59和80
晶子负责当邪恶师生二人组的金丝雀(晶子:???),好的,这边也是三批呢(不是
彭格列:出差期间的艳遇
reborn:被始乱终弃的原配(老师)
费佳:□□赘婿未婚夫,冷脸做恨,实则上赶着设计才当了联姻工具。
森老登内心恨不得把他刀了,表面还要哄最心爱的学生笑纳了美色,吃了俄罗斯人的绝户。
我思考了一下:
已知4姐是一位充满反叛精神的白富美(这不是一个笑话),这样一来,织田作的角色位,很有可能是,呃,武装侦探社宋焰。
而且还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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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很惭愧,文野的部分是一点没写,先把彭格列艳遇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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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场是一次一夜情。
所以如果你没有满18岁,请你退出这个故事。毕竟,如果你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想。
如果你满了十八岁,恭喜你,没有太多你想看的内容,因为基本上这就是文案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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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注意到那个坐在酒吧的半开放式包厢,眼神阴鸷,寡言少语的男人了。
黑色的短发,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制服外套,脸上有烧伤的疤痕,即便如此还是英俊得一塌糊涂。明明酒吧内人满为患,就是没有人敢跟他拼个桌。
酒保把一杯金汤力放到我面前,挑剔地上下打量了一眼:“亲爱的,你成年了吗?”
我有些稀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家酒吧在彭格列名下,对吧?怎么回事,遵纪守法还经营什么水产公司啊,改头换面去开food bank不好吗?”
食物银行是欧洲的一种慈善机构,基本上,如果你是个低收入者或流浪汉,你可以免费领到一大堆香蕉,扁豆罐头,方便面,袋装小面包之类的。偶尔还有商家赞助的濒临保质期的披萨或烤鸡。
最近半年我在减脂,吃的都是些清淡的鸡肉鱼肉之类的,还真不一定有流浪汉吃得好。
酒保耸了耸肩:“上头的命令,说就算庆祝十代目继位,西西里涌进来一大批外国的同行,ID还是要查的,防止有当地青少年居民混在里面。你刚才说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文具商,”我微笑着递给她一张伪造的身份证和一张名片,“森氏钢笔株式会社,小企业,没听说过也很正常。不过我今年已经35岁了。”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酒保:“………”
她的目光打量我年轻的眼睛,和连一条皱纹都没有的脸:
“港口黑手党嘛,怪不得一股横滨地界的口音。怎么你的名片没有职务?”
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总不能告诉她:在远东,我根本不需要做自我介绍,毕竟我是□□干部,兼内定的下一任首领。也就是来了你们西西里出差,作为一个外乡人,甚至还要被查身份证。
“我是实习生,职务太低了,不好意思写上去,”实习boss怎么不算实习生。我敷衍地告诉酒保,举着酒杯,冲黑发男人所在的包厢一划,“我对那个人的兴趣更大。说起来,陪聊也是你们酒保工作的一部分吧?”
她看了我一会儿,笑了起来:“你在开玩笑吗,谁会不知道xanxus的身份。”
“哦,”我闲闲地说,“现在我知道他叫xanxus了。他有情人吗,还是女朋友,等等,他喜欢女人,对吧?”
酒保:“……”
酒保:“是的,xanxus大人是异性恋。不过你最好不要惹他,他心情不好。”
这个说法倒是稀奇,我这次作为□□的信使,来西西里出差,目的就是为了恭贺彭格列的权柄正式交接到了十代目的手中。顺便混个眼熟,方便□□和彭格列日后做点分分钟上下五千万的小生意。
十代目泽田纲吉传闻中年轻有为,今年也不过刚成年,是个温文尔雅的年轻人,而他的守护者也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俊才。
如果说,还有谁对这位新首领不满——
“我猜猜,他是彭格列的对家,还是泽田纲吉的政敌?”
“九代目的小儿子,”酒保说,“所以跳过他,选择了那个姓泽田的日本混血,很多老派的西西里都理解不了。等等,你去哪?”
“不用找了,”我把纸钞压在喝完的酒杯下面,轻快地回答,“有意思,我还没睡过唐的儿子。等等,上次彭格列的守护者来横滨出差,我好像睡过一个。不过他的父母没结婚,严格意义上没有继承权。所以是他姐姐继承家业。”
我没有听见酒保在我身后的抱怨,说你对私生子是有什么特殊的偏好吗?
但我已经走到了近乎安静的包厢外,一只手掀开系得松松垮垮的红色天鹅绒帘子,黑发的男人低沉地说:
“滚开,我今晚对埋尸体没有任何兴趣。”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雪茄盒和银质打火匣:“如果我是来借个火的,你相信吗?”
我礼貌地问。
英俊的黑发男人嗤之以鼻:“你今年几岁,小鬼,19,20?会抽烟吗?”
“不要乱问女人的年纪。”
我义正严辞,我确实不会抽烟,森鸥外那个老登从来不肯我碰那些玩意儿,他说想耍帅就去买盒pocky,没必要真的害自己患上肺癌。
毕竟,我有一副天生的好命格,除了要继承自己家里的异能组织…我是说,文具公司,又慧眼识珠,选中了森鸥外当老师。老师死了以后,身为学生的我继承他的全部遗产,职位,外加一两个年轻貌美的干部,不是天经地义吗?
所以森鸥外什么时候死。
我接着向男人搭讪:“给我一支雪茄。”
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他终于屈尊降贵愿意抬头看我一眼了。我被很多人称赞过美丽,但他似乎不为所动:
“快点滚。”
我:“………”
这可是你自找的。
本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乐子人精神,我拿起他的打火机啪地丢进他装满威士忌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溅了一桌子,甚至滴在Xanxus身上。这下沾了水,打火机彻底哑火了。
Xanxus站起来暴躁地揪住我的衣领,我听到了扳机同时压下的声音,好像只有他有枪一样。哼。
“名字,势力,”他的声音低哑,“我不杀无名小卒。”
我想了一下,把仇恨甩给对家:“横滨武装侦探社听说过吗,对,要报仇就去那儿。”
“你为什么不开心,”想了想,我还是最关心这个问题,“是因为泽田纲吉吗?”
Xanxus 眯起眼睛:“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你难道不是为了给那个垃圾送礼才来到这个国家的吗?”
“我喜欢你,”我开开心心地说,“所以,如果你讨厌泽田纲吉,我也可以讨厌泽田纲吉。”
他揪住我衣领的手稍微松了一点,也不再像刚才易怒了,嗤笑了一声:
“你的讨厌有什么价值?”
我思考了一下。
森老登说过,如果要邀请人上床,就得有诚意。
最好是充分展现自己的魅力,包括但不仅限于丰厚的财产,温柔体贴,愿意为对方付出。
我紧张地舔了一下嘴唇:“我听说,彭格列庄园今晚也在庆功。”
“我可以带你去放烟花,”我定定地说,“你觉得四十公斤炸药够吗,不过我得蒙着脸,毕竟明天我还得去给泽田纲吉送礼。”
我从他的瞳孔里终于看到了一抹暴虐而戏谑的情绪,和倒映在他眼底的我自己的面孔。
他松开了我的衬衫,指腹在我柔软的嘴唇碾了一下,看起来心情不错:
“如果你想勾引男人,起码你要有一支口红,一件像样的裙子。”
“我明天就带你去买。”Xanxus一锤定音,“但是不代表你可以勾引除我以外的男人。”
他警告地说。
“买买买,”我一叠声地说道,后半句他说了什么其实没太留意,“你想让我穿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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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森鸥外给我的卡,我买了一大堆□□,因为数额较大,他礼貌地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问我银行卡没有被偷走吧,因为这实在不像我的消费习惯。
“恋爱经费。”我告诉了他用途。
“什么?”他怨声载道,“是不是彭格列的人又勾引你?玩玩就算了呀,我的小女士。”
“别告诉我你在给别的男人打电话。”xanxus冷笑。
我赶紧安抚对方:“是我的老板兼老师,烦死了,我现在就挂。他年纪大了,怪不得没有性生活分散他的注意力。”可是我有啊。
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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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nxus十分熟悉彭格列庄园的守卫,甚至十代目和他的守护者会在哪间宴会厅喝餐后酒。
我把点着的C4一个个扔进灯火通明的落地窗,没有侧耳倾听里面人的尖叫和惊呼,而是从人仰马翻里捕捉到了一个很轻的笑声。Xanxus坐在我身边,手上拿着一整瓶黑麦威士忌。
他甚至心情很好地递了过来。
我拒绝了。
稍后我打算从他的吻里尝到那个味道。
两个小时后,我和新认识的西西里帅哥开着向酒保借的车(指留了纸条和现金就偷走了),回到城内,一身火药和酒精的味道,连夜风都驱散不了。在我们初遇的酒吧,酒保已经打烊了,古怪地说再不还钥匙回来,她就要报警了(?)
肾上腺激素还在我的体内疯狂流窜。
我已经为这个夜晚做了太多铺垫。
收点利息也很合理吧。
“我在大陆酒店有一个套房。”
大陆酒店在全球各地都开了连锁,因为绝对中立,几乎是黑手党的第一选择。
我的声音听起来黏黏糊糊的,有种故作的天真,厚重蜜糖里裹着钩子:
“你想,呃,看看我房间的墙纸吗?”
这个一整晚闷闷不乐的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个充满血腥气的笑容:
“有浴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