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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五色草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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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纭纭当天便启程往城里赶,祖母有清风观里的人照顾她自然放心,况且她还特意拜托了苏景安也帮忙照看一二。

红豆自然是要跟着的,不论段纭纭去哪儿,她都必须得跟着。

两人快马加鞭的赶路,尽最快速度到了段府。

府中的人没想到才收到了自家小姐让采买药草的消息,今日便突然就回府来。

“松竹呢?叫松竹过来。”段纭纭急匆匆的走进府中,一边走一边吩咐道,跟在她身后的小厮应了一声,转头便叫松竹去了。

段纭纭回了自己院子,家中生意忙,府外事情自然多,这会儿她爹不太可能在府里。

她刚坐下了喝了一口水,松竹已经走到了院里。

“让你买药草的事情办妥了吗?不管多少银子,统统都要买下来。”

松竹向段纭纭回道:“小姐,按您信中的吩咐,那两味药草的确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晋城大大小小的药铺有这两味药草的,都被我们买下来了。”

段纭纭点了点头,心下安了:“一定把那些药收好,等祖母回来,到时候都放到她院子里去,对了,你空闲时再带些人,将祖母的院子好好清扫一番。”

松竹应了,段纭纭让他无事了便可下去,松竹却没走,一脸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又半天难言的表情。

段纭纭抬头瞧他,些许疑惑:“你还有事儿?松竹,尽管说。”

松竹心中纠结了一番,张口说道:“小姐,我是想说,找药草这两日,老爷专门派人来说,让我们不必特意去囤这么多的药草,有需要的时候再去买,我当时想着,这是您吩咐的事儿,自然得办的妥当,便没听。”

段纭纭听完,一头雾水:“所以你意思是我爹不准我买药草?”

松竹连忙摆手:“老爷应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姐,老爷会不会误会您是在做什么不正当的买卖,在浪费银子?”

段纭纭笑,所以他是在担心这个?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多大个事,这不用担心,你难道不知道,除非是皇上要把段家的银子都抄了去,否则,我们段家的银子就买这区区药草,不值一提。”

“小姐!这话你可不要乱说!”红豆在一旁轻拍了拍她,段纭纭连忙闭了嘴。

“随口一说啦。”

段纭纭心想,平日里给他们的俸禄也不低啊,竟然还会让他们产生这个奇怪的想法,看来得给府里的下人们都加一加俸禄了。

“对了,松竹,你没让我爹知道买这些药草是做什么吧!”

松竹摇头,小姐特意说了买药草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虽说段纭纭买点什么也都不奇怪,但是主要为了瞒着她爹,只是她也知道,少有事情能逃过她爹的耳目。

毕竟当家人还是他呀,只是,他不知道她买来做什么就是了。

“不过也奇怪,他们也并未追问你?”段纭纭低头自言自语了一句。

她也没想到,直到夜近深了,也没等到她爹回来。

“去了原州?!”原来她爹根本就不在晋城。

“是的,小姐,老爷昨日走得急,也并不知道您会突然回来。”

段纭纭想,这下好了,原本还想着问清楚了爹就能即刻赶回去,谁知道人却突然去了原州,原州离晋城好几日的路程,她不可能跑到原州去吧。

“红豆,拿笔纸来,我给爹写封信。”

苏景安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是来清风观修学的,如今却在此帮人看顾起了家人,而杜良文这般热心的人自然也不会错过这样的事,两人在段纭纭走后,便自觉的早午晚到段老太太房中来一趟。

毕竟外男不便进入内室,苏景安便只在堂中呆着,里面道长及段老太太身边伺候的人。

大夫照例每日来上两次,服药这事段纭纭不想假手于人,想着在自己从晋城回来前,就托大夫暂时守在清风观,给段老太太准备需服用的药。

“这都两日了,段小姐还未回,不会是遇上什么事儿了?莫非还没顺利回到晋城吧。”

苏景安扫他一眼:“你别胡说。”

杜良文讪讪:“哎呀,随口一说,莫较真。”

苏景安这两日每日准时来老太太房中,杜良文看得稀奇。

“你倒是把人家段小姐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一样,我俩每天跟两尊大佛似的守在这儿,若不是你我穿着打扮一看便是读书人,别人当我们是段小姐请的打手呢。”

苏景安喝了一口茶,勾了勾唇,并不接话。

心中却想,他们俩要是打手,那段纭纭哪里还能放心离开。

那大夫在药房里煎药,屋内是其余人在看着,杜良文坐不住,便起身又跟着那大夫上药房溜达。

“公子不必跟着我,我对这观中四下都熟,您也放心。”

杜良文笑了,随意接了话头:“您才来过几次就熟悉了,我们来了许久了还总是找不到恭房呢,大夫果然好记性。”

他本以为这话说出来,会是笑料一桩,谁知那大夫不但没笑,还突的变了脸色,也没接杜良文的话,脚下的步子突然快了起来。

杜良文摸不着头脑,待大夫端着药再进来时,他依旧跟在身后,旁人看着倒像是监视一般。

只有苏景安知道,这人只是闲的。

不过苏景安倒是第一次遇上大夫端着药进来,今日用药的时辰似乎晚了许久,平日里苏景安来,老太太早已经用了药。

那碗药被端着从苏景安面前经过,室内虽燃了香,他面前又摆了茶,但刚煮出的汤药,丝丝热气仍肉眼可见,药气扑鼻,那味道传到苏景安的鼻子里时,他却闻出一丝不对劲。

在意识到这不对劲时,苏景安拉住了跟在大夫身后的杜良文:“这药味,不对,你看着大夫煎的药?是换药了吗?”

杜良文眼睛微张:“我看着他拿了那日采的药草,都晒干了,不过他去药房里间煎药,我就没跟着了,等他出来,药便已经煎好,有什么不对劲,不是日日都是这味道吗?”

苏景安虽不研习医术,但那日摘了药草,他能清楚的记得那药草的味道,即使磨了粉入水煎了,应当差别也不会如此之大。而大夫端着这碗药闻起来,分明与那日摘的药草,完全不是一个味道。

“你来时遇上大夫送药,也是送的一样的?”

杜良文点头:“是,也是这味道,我还是能闻出的。”

苏景安心想,那确实不一样,段老太太现在喝的药,与大夫让他们去采的药草不是一种药,他不是说那药需得日日服,如今为何突然换了药?若可以用别的药,又何必让他们特意上山去采药?

心中疑惑渐起,苏景安站起身来,让杜良文在此看好,他要去一趟药房。

“你去那儿做什么?”苏景安未答,快步迈开走出了房门。

段纭纭没想到在府中等他爹,一等就是两日,她爹却依旧没看到人影,只等来了一封书信。

“小姐,还有另外一份书信是清风观那边送来的,我看仿佛是苏公子给你写的。”红豆把信递给段纭纭,等她接过才开口告知。

“苏公子写的?他给我写信做什么?”段纭纭心中疑惑着打开了信。

先开的是她父亲的,她得确定她爹什么时候会归家,她就能尽早的回去了。

然而她爹的信没写太多内容,竟完全也没提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说让段纭纭先回去,她所问之事,等祖母回府再说。

“我爹根本没认真看我的信!我都问得那么清楚了,竟一字也不回答我!”

段纭纭气得狠狠将手中书信砸在桌上,连同苏景安那封。

红豆拍了拍自家小姐的后背,安抚着:“小姐莫气,说不定老爷不回答你只是因为快回府了呢,你要不要先看看苏公子的信写了什么?”

段纭纭眉头轻动,看了看红豆,坐了下来,将压在段老爷书信之下的那封未打开的信封拿了起来。

她还没想到,苏景安为什么会给她写信,催她回去?那也不应该,他催她做甚?

难道是祖母有什么事?!那也不对,那自然会有清风观的人向她禀报。

心中一边猜想着,手中未停,段纭纭已经打开了信封,拿出了苏景安的书信。

“怎么写了这么多…”红豆站在一边,眼睛也落在那书信上,不自觉地说了一句。

苏景安事无巨细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从这两日段老太太这两日的情况,到今日发现这药的事情。

亲自到药房一探究竟后,苏景安就确信了,段老太太现在正在用的药,确实和那日昏迷用的药,他们去采回来的药草,不是一种。

他在药房里间,煎药的地方看到了药草的残渣,他本以为,或许只是单纯的换了一种疗效更好的药?

但当他拿起那药草凑近鼻子一闻,脸色却立刻就变了,他不懂医术,但因为养着苏灵月。

便为以防万一,修习医书,何种药草能够治病,什么药草有剧毒一定不能吃,略有了解,甚至他还尝过不少药草。

从前还没到晋城的时候,他与妹妹住在乡间。

“小姐!老爷回来了!”还没看见通报的人身影,只听到声音从院中传来。

段纭纭此刻却是震惊得无法言语,因为看完了苏景安的书信。

“五色草…有毒……红豆,苏景安信中说,祖母的药似乎被那大夫调换了,是一种有毒的药草,这两日祖母都喝的那药。”

信中还说,他要去找那大夫对峙,但想了想,这事还是应该先同她说,让她来拿主意,问她何时回清风观。

怎么会这样?

“纭纭。”

段纭纭怔愣间,听到一声唤,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她爹已经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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