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在此列*，她很有理由怀疑布莱尼亚克的目的。
“这你也信？漫画里瞎说的，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错。”
“你真的是？”
“我从来没否认过，哈林斯。”
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而已。
布莱尼亚克将额头贴近哈林斯的，在天台上，哈林斯知道了所有她想知道的。
……
是那时候。
思维更改对布莱尼亚克来说并不困难，甚至是随心所欲。
那么她怎么会意识到呢。
……
真正的律者在哪里？
哈林斯已经有些不耐烦，她踩着阶梯走下天空，来到了莱克斯卢瑟所在的总裁办公室。
玻璃这层隔阂对她而言不存在。
“莱克斯卢瑟。”
“你认识我。”
“当然，你的名字，谁不知道。”
“所以说，你也是假的。”
“神？”
哈林斯笑了。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神，你知道我因何而生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妄下定论，到底是什么给了你对我下定论的资格？”
就像超人一样愚蠢。
莱克斯眼睛闪烁，不再做声。
“我可不蠢，你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布莱尼亚克该有的她都有，那些东西刻印在灵魂之上。
白发的神女掐住莱克斯的脖子，双眼微眯凝视着莱克斯，一双金瞳略有些放大，就像是在对罪人杀死了神子而发泄愤怒。
“真可惜。”
“或许卡尔不会这么做，因为他的品格实在伟大而又宽容，但我不会。”
“我因崩坏而生，而罪人我很乐意替世界率先审判。”
“此刻正是，审判之时。”
她的手收紧了。
莱克斯依然很淡定。
他从不担心这些自称英雄的超能力者会要了他的命，他们总会有所顾忌。
“可惜，我并没有。”
“我从来，都没有资格做英雄。”
她也不想。
人们唾弃她就唾弃吧，但是不能让那些满腔热血拯救自己心爱的世界的人遭到侮辱。
突然当上舰长就够她受的了。
……
律者来了。
哈林斯只得扔下莱克斯卢瑟。
空间转变就是本能，随心所想片刻就能实现。
时间律者又怎么样，空间阻隔再压缩，时间也得在重压之下放缓脚步。
甚至低下头认输。
时间就是空间因力产生的弧形。
它们弯曲了世界。
*孔克南的漫画中一群绿灯侠
*其实没看到过，但是有一部超人个人动画电影讲了这事，漫改。
*那部电影中堪多，氪星的首都被抢走，卡拉的父母没有逃出堪多。
但是这里布莱尼亚克的设定是超人前传中经过乔艾尔改造向地球的人工智能，来自三十世纪。
第十五章第一次崩坏解决
她不需要得到宝石，时间律者随便传送到宇宙某个角落就足以让他泯灭。
时间在这个世界并不难以突破，速度超越光速，快到能够挣脱弧形引力场束缚的时候，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但是他还是召出了一艘船。
那艘沉没的泰坦尼克号。
哈林斯一时没托住，径直掉在了莱克斯大厦上，好在她没忘记把大厦里的人转移出来。
砸的那是一个烂。
怎么都是这种经典电影中的东西，这样子谁不知道时间问题。
“事先声明，我不会赔钱的，莱克斯卢瑟。”
“我会通知律师团把你告上法庭的。”
等我调查到你的真实身份后。
哦，你查不到的。
哈林斯走了，徒留下一地烂摊子给大都会人民。
记者们炸了。
……
哈林斯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枕在符华的大腿上。
“解决了？”
“嗯，但是不小心把莱克斯卢瑟的大厦砸了。”
前面开车的布鲁斯发问：
“你做什么了？”
蜷着腿缩在后座很不舒服，这使哈林斯翻了个身。
他脑袋疼，还不想爬起来，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享受在美人怀的待遇。
“西琳的意识对我产生了影响，她有一瞬间接管了琪亚娜的身体。”
然后西琳让泰坦尼克号掉了下去。
在人们看来不务正业，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带走了消灭怪物的人，于是平时没少遭受记者骚扰的布鲁斯韦恩又一次充当了犯傻引开话题的人。
先发制人，为了防止舆论走向对他们不利，布鲁斯当天晚上就召开了发布会。
这事不用预先安排，全都准备好了。
“你说他们呀？是我少年在欧洲旅行的时候认识的朋友，请他们过来玩玩。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原来他们这么厉害。”
很好明天头条是我们的了。
哈林斯在台下第一排坐着看布鲁斯编出来的他们的故事，感觉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琪亚娜在餐厅吃东西，餐厅里没有几个人，基本上全都在外面听布鲁斯说话。
不一会他们才会来。
琪亚娜又拿了块蛋糕。
真好吃，要是芽衣陪着她就更好啦。
不知道这次崩坏爆发能不能让芽衣过来呢？
“这位小姐，不知道我可否有这个荣幸认识你？”
琪亚娜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头红发。
“当然没问题啦，但是你是谁呀？”
莱克斯卢瑟微笑以对。
居然还有人不认识他？
“莱克斯卢瑟。”
“琪亚娜卡斯兰娜。”
“你可真漂亮，不知道——”
“琪亚娜，你在这里呀！快过来，轮到你们上台了！”
是布鲁西宝贝。
什么上台？
琪亚娜又抓紧时间往自己嘴里塞了口蛋糕，跨过布鲁斯的时候把盘子放到他手上。
布鲁斯端着盘子走向莱克斯卢瑟。
“卢瑟先生，什么时候你开始对未成年人下手了？”
……
“你们想知道那些东西的来历？”
“这是崩坏的前卫兵。”
“崩坏，是一种周期性灾难，每当一个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它就会出现。”
第十六章告一段落
哈林斯在台上讲话，感觉自己快编不下去了。
这记者怎么什么都问。
“是真的吗？为什么我们没有一个人变得和你们一样能够操控你们所谓的崩坏能？”
“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承受不起崩坏能的侵蚀，而那之后就会变成死士，难道说你想试试？”
“而且再提一句，这位男士，崩坏适能者，绝大部分，都是女性，你没有血统，显然不行。”
“那你呢？你是在欺骗我们？难道你不是男人？”
“你得注意到我说的定语，先生。”
“我有血统，不需要考虑性别。”
红发男人眯起眼睛笑了。
“咬文嚼字没关系，但是开着录音笔栽赃陷害我阶级歧视，就不好了吧。”
“嗯，先生？”
哈林斯前倾身体，从男人胸前口袋掏出来一只录音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临时起意还是想想算了。”
他徒手捏碎了录音笔。
他那句话什么意思，能窥探人的思想？
“星球日报的莱恩小姐，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怎么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脑子，莱恩小姐。”
……
琪亚娜姗姗来迟，她跳上演讲台，因为穿着高跟鞋差点摔倒。
符华扶了她一下。
“我觉得舰长有点不对劲……”
“我也这么觉得。”
西琳的侵蚀对他影响不止一点。
“你真的想知道律者的力量有多强大？”
“不得不说，你真是愚蠢至极。”
哈林斯的眼睛变成了金褐色！
“琪亚娜！拦住舰长大人！”
哈林斯甚至脚离地了那么十公分。
“别阻止我！是他们自取灭亡！”
符华瞬间穿上装备，将哈林斯向下压，企图打晕他，琪亚娜也掏出异型·赫尔之弓冰冻他。
“班长，四点方向。”
空之律者的时空矛他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使用。
这说明哈林斯正在被第二律者同化，如果不阻止这个过程就会变成失去理智的拟似律者。
德克勒斯调整频率，出现在众人面前，抽出腰间的刀。
“拉瑞克，你知道我不想弑亲的。”
“自己醒过来，别逼我杀你。”
“我告诉你的并不是假话，你连他们两个都可以是，不可能被区区一个空之律者控制意识。”
空之律者真的，一点都不好玩。
符华让开在一旁，哈林斯恢复了意识。
“现在，无事发生。”
一切恢复了正常，失去记忆的记者们眨眨眼睛看到了举着刀的少女。
德克勒斯收刀。
“行了吧，哈林斯，我还有事。”
“啊？哦，再见德克勒斯。”
他们都被那个少女迷住了。
再加上符华和琪亚娜，他们不禁感叹哈林斯真是好福气。
呵，我也是女的。
哈林斯凉凉地想。
……
布鲁斯和莱克斯在餐厅目睹了一切的发生，布鲁斯觉得那个带刀少女有些眼熟，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盘踞在心，而莱克斯只是又有了打算。
他们没有受到影响。
哈林斯就是他要找的罪魁祸首。
他们两个人对彼此都知根知底，只是碍于公众媒体没有掐起来，之前在监狱里的时候莱克斯没少被蝙蝠侠警告过。
现在又来了。
第十七章莱克斯集团地下楼层一日游1
昨晚的发布会似乎过于成功，哈林斯表现出来的能力让至少全美国的人都通过各个渠道知道了一件事。
崩坏。
大多数人对此嗤之以鼻，社交软件上不少吐槽。
哈林斯刷了半个小时脸书，没有任何感觉。
总感觉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啊。
完全提不起以前洗甲板的热情了。
爱信不信吧，下次崩坏还早呢。
等丽塔把休伯利安开来再也不下来了。
有人敲门。
布鲁斯韦恩去公司开会混工时顺带露个脸，省的那群糟老头子忘了最大股东是谁，琪亚娜在厨房看阿尔弗雷德烘焙小甜饼，出来一盘吃一盘，符华倒是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他听到敲门声。
“FBI调查，这是搜查令，我们有权利带走你，拉瑞克先生。”
“哦。”
他扔下手机，乖乖被铐上手铐。
“阿尔弗雷德！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哈林斯被按着头塞进车里，坐在后排中间，两边坐着两个壮汉。
真像□□。
“好吧，我能问问我犯什么错了吗？”
“你无权过问。”
“这就不好玩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不会奉陪你到底的，洛卡林德？”
“你倒对我们真是了解不少。”
“很好玩的。”
“FBI里没有你的名字，所以我猜你是某个帮派派来试探我的态度的，也许是莱克斯卢瑟？”
“……您猜对了。”
“这么大方地承认，我恐怕你们没打算让我活着回来吧。”
“您又猜对了——”
“……到底是什么给了你们信心我出不来的？”
“您待会就知道了，现在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