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太多了
这让他怎么回答？
那把十字架在蝙蝠洞里，尽管布鲁斯认为昨晚蝙蝠侠带走了他们，而今天他们在韦恩庄园醒来已经足够说明事实。
但是看他们的反应布鲁斯觉得他们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而且什么信息都没套出来。
“舰长大人，我带了把备用的。”
符华调取操作板，从仓库取出了11th圣遗物。
为什么你一个用拳套的女武神会有这东西？
像是看出了哈林斯的震惊与疑惑，符华解释说：
“我玩游戏抽到的。”
你也玩崩坏三吗？！
“是的，十分不幸三个月前的断光之怒亚达up的时候歪出来的。”
而这用光了符华的欧气，她那期up精准池除了这一把圣遗物全是圣痕，连把武器影都没有。
她把抽到的圣痕全分了，在小黑屋换了两件塞西莉亚圣痕。
哈林斯突然对符华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都是非洲来的酋长啊。
没时间再说废话，哈林斯提着刚到手的圣遗物跟着符华跑了出去。
“哈林斯，布鲁斯韦恩并没有刻意掩饰他的身份。”
刚刚德克勒斯的提醒，让哈林斯意识到那个暗示，他忽视了。
“韦恩先生，或许您该通知他。”
……
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或许是因为哥谭民风淳朴，不少人当街掏出枪来，却不是射击崩坏兽，而是胁迫他人。
简称抢劫。
普通枪支对崩坏兽伤害并不大，但是如果多了还是能杀死的。
他们丝毫不在意。
难道他们不怕死吗？
警察们倒还在试图攻击，但是作用微乎其微。
在崩坏面前，人性如此脆弱。
他们不值得拯救。
哈林斯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
可他们是人。
他们是你深爱的城市中生活的人们。
或许对你来说，曾经是。
B，你应该醒过来。
你不该让一个孩子承担黑暗。
他没有得到回应。
……
哈林斯展开圣遗物，从天而降的光矛将它们困在原地。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眼睛变成了棕褐色。
他的城市，不容许这些东西肆虐。
魂钢制成的矛对他而言正合适，虽然没用过但是意外的和刀差不多。
“符华，右边的崩坏兽群，琪亚娜，去救普通人。”
帝王级，我来。
显然这和之前符华打死都那只不一样，血条厚了四五倍。
圣遗物在不断的消耗能量，哈林斯只得肉搏。
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明明让符华来更简单。
这是你的城市，本就不该让别人插手。
不是的。
矛划过崩坏兽的身躯，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就像钢铁一样。
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什么。
……
“Tell me，do you bleed？”
……
他当然会。
……
矛刺进了崩坏兽的核心，但是周围崩坏能凝成的集束仍然贯穿了他。
却没有任何伤害。
崩坏能凝成实体散落在周身，哈林斯还在恍惚中。
他刚刚没有受伤。
这怎么可能。
人类受到攻击会有伤口，反应到面板上就是血量的扣除。
他不但没有减血，血条的数字还变成了问号。
第十二章大都会危机
哥谭的崩坏经历了两个小时，总算是镇压了下去。
“舰长大人，大都会还没有解决。”
“不是有超人吗？”
“超人在一年前死了，著名的毁灭日事件难道你不知道吗？哦对了，你们是新的超能力者吗？”
回答的是赶来的记者，哥谭公报的。
他居然忽略了这个。
“并不是超能力，我们是普通人。”
琪亚娜和符华显然对于哈林斯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表示震惊和不解。
“我们得去大都会。”
“可是休伯利安并不在这，留下的一架无人机也没有操控装置。”
“不。”
哈林斯有了个设想。
他调出女武神面板，在名单上翻了许久，对应头像下点了设置出战。
空之律者，他的第二个初始s级女武神。
“舰长亲自操控确认，律者意识沉睡需要五分钟，倒计时开始。”
“琪亚娜，我们还有五分钟。”
记者们已经开始发问了。
“这次的袭击请问你们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吗？”
“你们出现在哥谭，不怕蝙蝠侠去找你们吗？”
哈林斯以前没少开过发布会，虽然这次性质不同。
处理起来基本一样。
“第一，我们知道，但是并不能告诉你们，说了你们也不相信，第二，是蝙蝠侠允许我们，我们才能来到这里的。”
他们还在蝙蝠侠的阁楼里睡了一晚呢。
“或许你们认为我们不值得信任，但是无所谓。”
“我们不拯救人类，我们只是为消灭崩坏而存在。”
哈林斯当然说了谎。
女武神抗击崩坏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朋友，以及所有普通人。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哈林斯正对着摄影机，闪光灯照着他，让他眼前白了几秒。
真的是这样吗？
哈林斯不再回答那些记者的问题，而是摘下了他的舰长帽。
“符华，交给你了。”
他的手插进头发，揉乱了那一头红发。
还有两分钟。
一直没有说话的琪亚娜意识到了不对。
她一向大大咧咧，但是心思细腻，哈林斯不对劲自然一眼看穿。
虽然西琳的意识会被压制，但是第二律者的崩坏能都携带着西琳的意志，不被影响是不可能的。
琪亚娜对此显然深有感触。
还有一分钟。
……
他记错了。
他本该在看到布鲁斯韦恩的脸的时候就想到这个可能性。
超人被毁灭日杀了。
布鲁斯不刻意掩饰，为的是能多召集几个人加入他的队伍。
因为敌人要来了。
而崩坏也来临了。
他应该想到的。
大都会现在怎么样情况未知，哥谭没有律者的痕迹那么这次崩坏的律者应该在大都会。
他为什么忘记了律者的存在？
就算超人还活着，不熟悉的律者的能力也足够和他硬拼到底。
他怎么会忘记了呢。
……
时间到了。
“琪亚娜，帮个忙。”
哈林斯站立的身躯向后倒去，被琪亚娜接住，符华回过头用眼神询问琪亚娜。
“哈林斯舰长过去了。”
她们远离了记者，坐进了布鲁斯开来的劳斯莱斯。
“他怎么了？”
“意识潜行，他去阻止律者了。”
她们甚至不能保证哈林斯能活着回来。
第十三章不经意间
露易斯拿起铁棍抡了那怪物一下。
异端突起，两个半小时前这些粉白色的怪物突然出现在了街头，露易丝对付的这只是最小的。
最大的在街上游荡，时不时疑似它四肢的东西会插进地里，就会有光束蔓延开来。
“拜托你们胆子别那么小！它可以被打死！”
可是我们不像你一样无所畏惧啊，露易丝。
几乎所有的星球日报记者心里同时响起这句话。
“露易丝，你，你后面……”
哈林斯空间跨越完成后，看见的是露易丝莱恩。
看来是在星球日报。
崩坏在侵蚀哈林斯的意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帝王在哪里？”
“什么帝王？”
露易丝看着那只落到地上像是匍匐的怪物发出嗡嗡声，意识到那个……女孩并不是在问她。
她也漂浮在空中，金色的眸子中还有一道金褐色的竖瞳。
这并不像人。
至少不是普通人。
“……露易丝莱恩。”
她听到女孩叫她的名字。
这不对，哈林斯不应该喊她的。
有什么东西影响了她的思维。
……
露易丝……
别想她了，氪星人。
为什么？
……
她有一只眼睛变成了蓝色。
那种透彻心扉，就像超人眼睛的蓝色，但要更浅一点。
她从露易丝眼中看到的。
她的眼睛怎么了？
那是琪亚娜的眼睛。
“你知道我是谁——”吗？
“别说出来。”
哈林斯走了。
莱克斯集团，帝王所在的地方，律者依然没有出现。
这应该是第一次崩坏，时间律者？
但愿它不是擅长历史的人。
身为律者，用崩坏能架构起一个虚数空间特别简单，帝王级的崩坏兽一只手就能掐死。
律者会来的，她等着。
……
好吧，确实来了。
但是个拟似律者。
哈林斯看着这个获得力量的女人，眼中闪过不屑与怜悯。
西琳作为正统的第二律者，对拟似律者本能的不屑。
一个妄想的蠢货，被崩坏迷了心智的可怜虫。
她并没有忽视那道炽热的目光，莱克斯卢瑟从来不是一个能被忽视的人。
伪神不是吗。
神被人因为私欲拉下天际，但是神始终怜悯。
卡尔艾尔从来就不是神，而莱克斯一心认定他是威胁。
莱克斯忘记了一切*，自然不记得他与克拉克曾经是什么关系。
崩坏兽全部朝这个方向赶来，哈林斯召出贝纳勒斯，那个女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人的差距。
“杀了她，贝纳勒斯。”
那是，龙吗？
贝纳勒斯除了配色与西方传说中的龙一般无二。
而空之律者身后左半边的三只光翼让人们误解。
神灵从天而降，拯救人类。
她听到莱克斯咬牙发出的气音。
他知道他失败了，杀死了一个所谓伪神，却又有了新的神。
贝纳勒斯是西琳的眷族，力量不能与普通崩坏兽相比较，刚刚觉醒没得到几点崩坏能补给的拟似律者自然不是对手。
它把她咬碎，尸体落了满地，很快化为光斑消失在空气中。
*时间线操作，超人前传剧情上线，莱克斯年龄操作比克拉克大。
第十四章并不是神，不拯救你
哈林斯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让贝纳勒斯做了什么。
她杀人了。
她都做了什么啊。
但是她的心没有反应，大脑也依然理智。
当然她知道这并非全都是律者身体的原因，而是她游戏玩多了价值观开始不对劲了。
……
社会从来没给过她善意，她才会沉迷游戏和漫画，不务正业。
没必要，布莱尼亚克给了他所能给的一切，而他也是最顶尖的人工智能。
或许不是。
布莱尼亚克又叫脑怪，大脑活动体，已经开始与外星建交的地球并不是没有听其他星球提起过。
就连种花家的那一群绿灯侠*都对此忌惮不已。
他们四处抢掠星球最发达的城市，学习一个星球所有的知识，DC漫画中也画到过*，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