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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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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屡次去找四皇子,对方都推说不在,他压根就见不到人,眼见着一天天过去,他也急了。

今日上朝,顾清浅比往常的时间早了许多,一夜未眠,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雾气重重的早晨格外寂静,顾清浅站了许久才见到三三两两的人陆续到来。

兵部那些热虽然习惯顾清浅的冷清,但是基本的招呼还是会打,没多久宫门口的人多了起来,众人窃窃私语,热闹纷纷,可顾清浅却盯着西门的方向看。

卯时一到,宫门打开,四皇子的马车掐着点到了,顾清浅上前对着四皇子行礼:“王爷,早上好。”

四皇子微微点了下头,正眼都没瞧顾清浅抬脚就往宫门内走,顾清浅走到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语调清冷,

“王爷,自从上次您宴请了闲王去您的别庄后,闲王就没回到微臣的府上,请问闲王可是在您哪?”

四皇子没想到顾清浅敢拦他,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他发难,冷脸道,

“放肆!堂堂六王爷想去哪就去哪,可是你一个兵部侍郎能随意过问的?”

顾清浅压根不怕,眼神冰冷:“他是我的关门弟子,我是他师傅,怎么就不能过问了?”

四皇子嗤笑:“你也配?你收他为徒,太后娘娘答应了吗?当今圣上答应了吗?”

顾清浅凛声:“我已奏明圣上和太后,他们早已答应,请问四皇子扣押闲王,圣上和太后答应了吗?”

四皇子:“放肆!顾清浅!你敢对本王不敬!”

顾清浅毫不退让:“下官并没有,闲王自从拜我为师之后,无论去哪都会对我有所交代,自从去了你别庄后就再也没见他下山,连我派去保护闲王的护卫也不见了,下官只是想问端王,闲王可还在你别庄?”

四皇子看着顾清浅那凌人的气势,眼眸像刀,好似下一秒就要当街把他凌迟了,一种危机感让他心虚了三分,怒斥道,

“你竟敢质疑本王?你可有证据?”

顾清浅周身散发着杀伐之气,引路太监和一众大臣都怕他,压根没人敢上前劝阻。

兵部尚书周衡是个三朝元老,他看出顾清浅是真的起了杀心,连忙过去对着四皇子行礼,

“王爷,顾侍郎冲动了,回到值所我定好好管教,请王爷给下官一个薄面。”

四皇子冷哼一声:“我看顾侍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对本王大不敬,大理寺的人都吃什么的?一个兵部侍郎对本王不敬,也不治罪吗?”

顾清浅镇定道:“王爷不必如此,您要的证据我定会呈给圣上,到时候让圣上来治下官的罪也不迟。”

周衡一把拉住顾清浅:“涵中,有什么事等散朝后再说,在这闹起来成何体统?马上就要上朝了,可别误了时辰。”

周衡又对着四皇子作揖:“王爷莫怪,王爷请~”

这时宫里传来了上朝的声音,四皇子就坡下驴,哼了一声:“回头再治你的罪!”

顾清浅的暗卫凌晨回来带回来阿棠,说是被人关在山下村庄的一间暗房里,现在依然昏迷不醒。

这还是他们跟踪了几日山上下来的厨子送饭知道的,整个别庄戒备森严,一靠近就会被发现,属下怕打草惊蛇逼得对方的人鱼死网破,顾回来问他意思。

顾清浅知道萧安然的身体,就好似个瓷娃娃似的,阿棠一个行伍中人都被打致重伤,万一萧安然被打,他深怕他扛不住。

刚才他也只是仗着胆子一试,四皇子色厉内荏,一看就有问题,他在众人面前给他施压就是为了防止他灭口。

他对身后的小虎使了个眼神后才去上朝,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如此鲁莽去刺激四皇子。

再说对方的势力太大,说不定就是等着他慌乱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他一直没有动用兵部的势力。

他心里装着事,连朝堂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他都没认真听,直到兵部尚书用笏板捅他,他才知道皇帝在问他意见。

原来是边关动乱,四皇子的提议让顾清浅去边关镇压,他心生一计,顺着四皇子的刁难就应下了。

大家想吃的瓜没吃到,就这样退朝了,有些人还意犹未尽,顾清浅顶着众人的目光冷着脸向宫外走去。

刚走没几步,太后娘娘身边的一个姑姑来了,对着顾清浅行了礼:“顾侍郎,太后娘娘召见。”

慈宁宫

顾清浅行了跪拜礼后,太后就一直不说话,流苏姑姑端了茶进来递给太后,太后拿起茶盏喝了口就放下,耳朵上的翡翠耳坠轻晃,室内再次陷入死寂。

知了开始出动,蝉鸣声声。

大概一炷香时间过去,太后才轻启朱唇:“顾侍郎,你教了个好徒弟啊!”

顾清浅淡淡道:“请娘娘恕罪,下官不知娘娘所谓何事?”

太后细眉微蹙:“我以为顾侍郎是个聪明人,今日竟与我打起哑谜来了吗?”

顾清浅把腰弯得更低了,前额磕在地上:“下官不敢,闲王失踪,下官一直找不着他,如果太后娘娘有消息,还望太后娘娘垂怜我那不成器的徒弟。”

太后慢悠悠地又喝了口茶:“听说你今晨与老四在宫门口吵起来了?”

顾清浅:“是,闲王去了四王爷的左岸别庄后再也没回来,所以,在向四王爷要人。”

“放肆!”太后提高了些音量,语气严厉,“顾侍郎现在为了那不成器的闲王,竟然罔顾礼法了?”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的人去左岸别庄探查了一番,四王爷开宴席的当晚遇刺,貌似丢了个了不得的东西,一直按着不报,闲王失踪,微臣觉得一个皇子要是失踪了都无人知,日后万一出了事,那……”顾清浅不卑不亢。

“放肆!”太后严厉中带着威严,明显动怒了。

顾清浅对着太后磕头,边磕边恭敬道:“微臣冒犯太后,还请太后恕罪。”

“顾侍郎仗着身份是越来越放肆了。”太后把茶盏一丢,咚的一声响彻大殿,一众女使皆被吓得跪了地。

顾清浅:“请太后娘娘息怒,微臣不敢,是微臣言行不当,请太后责罚。”

“我看你仗着哀家对你的倚重越发言辞无状。” 太后训斥道。

顾清浅沉默不言,太后气得把茶盏掷到地上,吓得流苏姑姑等人都跪地上后,唯有顾清浅依然跪得规规矩矩,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太后知道顾清浅与他爹顾念堂一样是武将,脾气是出了名的倔,认死理,这也是他扶持嫡子上位时,少数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的纯臣,只是她气不过顾清浅在她面前卖弄。

两方僵持,一个太后,一个犟种,殿内寂静无声,流苏姑姑想破脑袋都没想到两全的办法,最后苍白地挤了句:“娘娘息怒,凤体要紧,为了个木头疙瘩生气,不值当。”

顾清浅就坡下驴:“请娘娘息怒,微臣是个榆木疙瘩,确实冒犯了娘娘,下官是当真不知道闲王现在身处何处,如果他做了什么,定是被迫无奈。”

太后这才知道顾清浅估计是真不知道,那些臣子哪个不是在宫里塞了人,可顾家,除了那续弦的侯夫人往宫里送过几个宫女外,确实没有结党营私的行径。

太后很疑惑闲王是如何得到顾清浅的青睐的,为了他,不惜顶撞她,孰轻孰重,顾清浅不可能领不清楚:“何以见得?”

顾清浅从袖子里拿出一叠图纸双手奉上,流苏姑姑接到太后的眼神示意接了过去。

顾清浅娓娓道来:“闲王在微臣府中,除了祛毒疗伤外就是研习这些手艺,第一张图纸是微臣府中的自来水系统改造,第二张是洗浴一体的改造,第三张是沼气系统改造。”

太后看完眼眸一亮,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顾清浅依然不卑不亢,她松口:“起来说话。”

顾清浅谢过太后,跪了许久,按照常人,腿脚早麻木了,可顾清浅只是起来得慢了些,并看不出其他失礼的行动,太后愈发佩服他的稳重。

顾清浅恭敬地鞠躬解释:“前两张已经完成,第三张,闲王遇到些问题,遂求我找了工部侍郎和工部尚书过来,向他们要了一些能工巧匠,他们试着勘破这个难题。”

顾清浅停顿了下给太后翻看图纸:“娘娘应该可以看到第三张图纸很多地方标着红色,那是他们一一勘破的难题,闲王说过,如果勘破了要把这几个系统的图纸献给皇上,希望能减少百姓的负担,他如此赤子丹心,怎会做对不起皇上和娘娘的事呢?”

太后:“闲王当真这样说?”

顾清浅:“是的,本来闲王还想送个木雕给娘娘的,微臣今日出来得急,未曾带在身上,他一直说娘娘就是他的娘亲,从小只有娘娘能公平待他,太子更是待他不薄,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想回报给皇上和娘娘。”

太后没想到顾清浅会替闲王说话,只是想起之前太子护着他的种种,她松了几分戒备,她们母子俩的处境艰难,所以对于闲王是严苛了些:“难得他还记得这些,有这份孝心。”

顾清浅:“微臣说过,闲王秉性纯良,为人正直,请太后娘娘放心,只是,现在闲王失踪……”

太后摆了摆手:“罢了,老四那天受到惊吓,之后回来请安之时提了句闲王吓得不轻,暂时在他别庄养病,你要是想接他回来就去吧。”

顾清浅从太后松懈的态度看出,结合当日宾客名单,大概是四皇子逼闲王要图纸。

果然与他猜测得八九不离十,太后现在松口估计是想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顾清浅有了太后的口信,立刻出宫,带着他的私兵三百人去左岸别庄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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