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子?”
李修缘略顿了顿,心中思量该如何说,见颜娇眼神迫切,况且她早晚都会知晓,便将那日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与颜娇听。
百里書被元仁载毒哑了,小遗如今跟在诏王身前......
颜娇握帕子的手攥的青筋突起,眼神里满是愤恨与杀意,这更加坚定了她去安西都护府寻神医上官明为百里書医治的决心。
颜娇便将心中所想告知李修缘,李修缘道:“你想让我帮你做掩护?”
颜娇郑重点头,“叔叔的伤,我放心不下,王猛副将说上官明医治好了卧床六七年的褚柏霖,我想他断然有法医治叔叔。叔叔因我而伤,师父因我而死,我不能不管叔叔。”
李修缘静默半响,眼神有些许伤痛,最后还是开口道了句,“你尽管去吧,该为颜族争取的,我一样也不会少。”
颜娇得到李修缘肯定的回答,便喜道:“谢谢李哥哥。”
李修缘宠溺一笑,两人互道了晚安离开。
翌日一早,颜娇心里装的事太多了,匆匆扒拉了几口饭,便寻到卢骏的船上去,询问潭州诸事。
因圣上将潭州分封给元仁载的儿子元泽霸做补偿,现在潭州又成了元仁载囊下所有,自然卢骏这个眼中钉他是非拔掉不可。急匆匆的将他从潭州调回了京城。他走那会,当地的武学堂也要解散......
“元仁载真是大唐的蠹虫,白瞎了咱们潭州府上下一条心的忙乎了两年。”颜娇听闻心痛难耐道。
说了半天卢骏才反应过来,忙问道:“你不在齐州怎么跑洛阳来了?难不成是想做太子妃想的心切?千里追郎?”
颜娇一听,鼻孔里吁出重重的气息,本就心里窝火,这卢骏又说的什么荤话,直一拳打在吃饭的案上,碗碟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背。
卢骏自知语失,忙闭口不言。李修缘急急上前来给她处理伤口,转头也是颇厌烦的对卢骏道;“卢大哥,你能不能在我们面前休要提这些。”
卢骏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拘谨,颇难为情的点点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