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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另一种解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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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清理尸体表面就花费了两人个把小时,更别谈检查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发丝所消耗的时间,中途甚至还要借助仪器进行成分分析。

一场高度精细的尸检工作结束,人也累得两眼昏花,饿得前胸贴后背。

法医室的小冰箱里不仅放了各种口味冰淇淋,还被鹿望安放了各种水果糕点,自从明白心意,有三分之二都是按照贝希乘的口味买的。

反正他自己什么都喜欢吃,哪怕吃剩下的也行。

鹿望安把手中餐盘和水杯放在办公桌一角,顺手拉把椅子坐他旁边,“在给局子发尸检报告?”

“刚才已经发给他了,我想查一下沾到死者皮肤上的那款指甲油的信息,看看能不能再找出点线索。”贝希乘浏览着电脑上的几个网页窗口,说话声音很小,语气很慢,也没了往日的活力。

“这些局子他们会去查,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点的海鲜汤饭还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到。”

“好,希望局子他们能利用这个线索查出点东西。”

担心他太累会犯头疼病,鹿望安起身绕到身后给他按摩肩颈,“今晚先别操心了宝贝,他们要根据成分查货源、查卖家,然后再到个体用户,起码得等到明天中午才有结果。”

“哎,我就做不到像你这么冷静,太急躁了。”贝希乘说完还不忘在心里顺带自嘲了自己一句:活了26年,大概只有在默默喜欢你这件事上冷静了五年。

鹿望安以前都不喜欢他否认自己,现在更听不得,“别这么说自己,你这才不是急躁,只是想早点抓到凶手而已。”

贝希乘忍不住笑起来,“好好好,那我们不聊这个。那我们聊聊放花人的事,我托冷叔......”

正说着,手边手机微信弹出冷叔发来的消息,“说曹操,曹操来消息,来,过来一起看看。”

鹿鹤不让他俩查,两人后来趁着去公墓看望贝京麟的机会找冷叔聊了会儿天,给冷叔买了点日用品,如果墓前再次出现彼岸花,务必第一时间告知。

鹿望安手上动作停止,他懒得再坐回椅子上,直接弯腰两手撑着桌面将人圈在怀里。

他现在对贝希乘做出一些亲密行为越来越熟练,也经常会在不经意间说几句甜蜜的话,身上没有半点以前严肃正经的样子。

这不,他整个脸颊几乎贴到贝希乘脖颈上,轻声道,“冷叔果然还是站你这边,点开看看说的什么。”

温热的呼吸扑在脸颊,恰逢贝希乘刚刚放松下来,内心不由地开始泛起涟漪。他偏过头对准鹿望安嘴唇迅速亲了一口又一口。

鹿望安先是笑着配合回吻了几下,见人手上开始不老实急忙后仰,“哎哎哎,虽然现在是下班时间,但这里是你办公室,有人进来看到不好,先看消息,等会儿回家再说。”

“行吧。”贝希乘想到晚上打算做的事情,没再继续。

冷叔发来一段语音和一张照片。

贝希乘疑惑,“这个人竟然把花直接放公墓门口了,他是知道我们在找他吗?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下我爸,看他这些天查出什么了没。”鹿望安说话间已经起身,掏出手机拨了微信电话过去。

鹿鹤先后调查了女孩的学习、工作和生活经历,通过户籍部的同事才知道她在被救出的第二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改了名字,现在叫“年沁儿”。

同年年末,申请到留学机会直接去了国外读书。从出入境记录上来看,人是7月份回的国,目前就在本市,算上这次,4年间也就有过两次入境记录。

目前还在根据她的活动轨迹,试着找出前往公墓送花的证据中。

电话接通,鹿鹤怕背后另有隐情,甚至跟当年的“无叶花案”有关,只是告知鹿望安已经有了怀疑对象,然后便以要去开会为由草草挂了电话。

贝希乘像是洞悉了一切似的,“从接听到现在还不到一分钟呢,鹿叔是没查到,还是没说实话找了个理由把电话挂了?”

“我听着语气像是查到了,但没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鹿望安看了眼取餐信息继续说,“我去拿晚餐,先吃饭。”

贝希乘往桌子上一趴,佯装有气无力道,“嗯,好~”

刑侦队长办公室内,鹿鹤挂完电话拿着刚刚才传过来的资料皱起眉头,里面记录了年沁儿近几个月所有的出行记录、社交情况以及个人情感状况。

片刻后,他拨通了还在外头办案的邢局的电话。

手上的活一件接着一件,邢局回到专案组看着桌上热好的宵夜,还有邢政写的便条,疲惫感消了一大半,心里也不再琢磨鹿鹤交代的事。

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他还点开贝希乘的微信,对着宵夜连同便条上的内容一并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贝法医,我也有人疼了。”

“哟,那我先恭喜你了,祝福。”贝希乘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按着语音键说道。

刚松手发送,鹿望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宝贝你刚在祝福谁,江羽和他女朋友吗?”

“不是,是邢局和邢政。不知道局子是不是在背后做了什么,他弟弟对他比以前关心了不少,跟我炫耀呢。”

“那挺好啊,就是他们爸妈那边会不会......”

贝希乘随手把毛巾扔到了沙发靠背上,走上前双臂环抱住他,“如果邢叔和邢阿姨没能想我妈那样开明,那他们免不了吃点苦头。”

“别吧,要是真是这样,那就请江阿姨去做做思想工作。”鹿望安单手举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一脸认真地提议。

“不愧是我家鹿鹿,想的办法就是好。”贝希乘盯着他还带着水渍的唇瓣,缓缓开口,“鹿鹿,我也想喝水,你喂我呗。”

鹿望安没多想,直接将水杯递到他嘴边,半天没见动作,于是抱着人移动到茶几旁。

就在水杯平稳放好、身子回正的瞬间,贝希乘已经抱着他亲吻起来。

他略微喘着气息,含情脉脉道,“我想要你这样喂我,回卧室,好好谢我。”

鹿望安觉得心里的火被点燃了,甚至有些无法靠自我意识去控制火势大小和走向,边吻边把人带到卧室,顺势推到在床上。

不知道是真的担心身下人太累,还是有其它顾虑,鹿望安勉强控制着呼吸,压着声音问道,“宝贝,你今天很累了,我怕你......”

“那你就帮我解解压好了。”贝希乘不等他反应,说完倏地一下翻身过来。

含住双唇肆意搅动、轻咬,完全不给出声的机会。

趁鹿望安喘息的瞬间,吻向眉眼、脸颊、耳尖、耳后......边吻边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最后不断在耳根和喉结上反复舔|舐、撕咬。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已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呼吸声更重,又是谁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彼此的睡衣洒胡乱地撒落在地上,贝希乘拨弄着鹿望安上半身两处敏感位置,“鹿鹿,今晚我们都别再忍了,可以先试试别的。”

“宝贝,你、你说什么?”鹿望安被他搞得根本集中不了精神,眼神更是呈现出迷离状。

贝希乘的视线一路向下游走,“躺着别动,会让你舒服的。”

“宝贝,你要——”

鹿望安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全身被一股难以言说的温热包裹忍不住颤栗了下,脑子也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和要说的话咽回喉咙,连最后的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

客厅里的钟声八点整响了一次,卧室内的动静减弱,只留下急促的喘息声,但也只是缓和了一刻钟功夫。

直至十点整又响了一次,卧室内的动静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两人换了干净床单,重新洗了澡,快十一点才重新躺下。

贝希乘侧着身子撑着头,“鹿鹿,我帮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忍着,我嘴巴都累死了。”

“没有,是你......”

鹿望安不好意思说是被他寒|得太舒服,同时也不敢说,他真怕身旁这人一高兴再跟他来一次,到时候他真的要用抽屉里的东西。

贝希乘笑得温柔起来,“好好好,我不问了,那你实话告诉我,舒服没?”

“嗯。啧,你不是说累了,不睡吗?”鹿望安给他拉拉被子盖住赤裸的后背,上面的抓痕还清晰可见。

贝希乘指着腮帮子委屈道,“这里累,心又不累。”

“你这人,算了,靠过来点,我给你揉揉。”

“不要,你再给我揉出‘火星子’。你明天穿个高领,脖子上全部都是吻痕,有点太显眼了。”

鹿望安心里甜得发齁,嘴上却装作生气道,“你还说呢,还不都是你干的,没个轻重。”

“哈哈哈......我下次不会了。困了,把灯关了吧。”贝希乘钻进他胸膛闭上了双眼,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灯灭,卧室漆黑一片,甚至比窗外还要暗上几度。

离两人所住小区五公里外的一栋别墅内,书房还亮着柔和的灯光。房里不见人影,只是书桌上放着一本名叫《案末》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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