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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也想对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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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往刑侦队办公室的途中,贝希乘给他看了江秋纭在微信里说的具体情况。这次的花比上次要新鲜许多,似乎刚采摘下来就被放了上去,放花的人肯定刚离开不久。

果然,在监控录像里发现一个穿着一件长度到脚踝的中性风衣,戴着帽子、墨镜和口罩的人。他一手插兜,一手拿花,熟练地走到贝京麟墓前放下后,待了整整2分钟时间才离开,期间没有出现任何言行举止。

送花人一路并没有刻意躲避摄像头,却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乃至在监控里辨不清面容和性别。

刚推门进来,邢局看着线索资料走进,“你俩来得正好,有目击者称在一家夜店的后巷里看到死者王岭峰搂着一个个子很高的女人开着跑车走了,时间刚好是他死亡那天的晚上8点,这是监控下拍到的照片,你们......”

正说着,邢局抬眼看见两人严肃神色,话锋一转,“唉哟,案子好不容易出现点眉目,你们俩这什么表情。”

“局子,我有事想麻烦你帮我调动队里的兄弟查查。”贝希乘说。

邢局看了眼还在忙碌的其他人,示意旁边的无人处,“走,我们去那边说。”

他边看微信内容,边听贝希乘讲述,觉得这不算什么难事,也不会消耗太多警力,一拍脑门便答应了下来。

他把彼岸花和送花人的照片发到自己手机上后,“得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打个电话让现在手上不忙的兄弟盯一下这个事,然后找找这个人,回头有消息了再告诉你。”

“嗯,谢啦,也替我跟帮忙的警官道个谢。”贝希乘说。

“嗐,小事。”邢局把他刚刚提到的女人照片递过去,“不过两位,现在帮我看看‘肋骨案’,给点想法意见。”

照片里女人穿着紫色吊带鱼尾裙,四肢纤细,身形较为瘦小,甚至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后仍矮上王岭峰半头。

显然,这样的一个女人在力量上远远抵不过目前两名死者,一刀捅进心脏致命的可能性很低。

唯一觉得奇怪的地方是,女人始终在躲避着摄像头。

鹿望安也发现了这点,直言,“这个女人不太会是凶手,但可以接着查下去,看看她有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比如跟凶手认识之类的。”

邢局:“嗯,我也这么想。”

“你们现在查到她本人的资料了吗?”贝希乘紧接着问道。

他话音刚落,白荷急冲冲地推门喊道,“各位,我查到这个女人的信息了,人我也带到讯问室了。”

“速度挺快啊荷花,干得漂亮!”邢局扭过头对两人继续道,“要留下来听听审讯吗?”

“不了,回头我俩看询问记录就好。”随后,贝希乘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鹿队被调去临市协助工作什么时候回来?”

“你问老大啊,他还得两天才能回来,放心啊,帮你找‘放花人’的事他不会知道的。”邢局说。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想问问......算了,没事,等他回来再说吧,我和望安先走了。”

“那行,明天见。”

车里,鹿望安看着副驾驶上的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下意识地倾身过去将人抱住,离开时吻了吻脸颊,随后紧紧握住贝希乘的手。

他在高中时期就很喜欢看贝京麟写的刑侦破案类书籍,由于过目不忘,一些故事情节只要稍微回忆,便能阐述得清清楚楚。

在刑侦办公室的时候,他便回忆了一遍,想起贝京麟去世那年写过一篇关于彼岸花和女孩的故事。

这个故事只有短短的2万多字,让他一时之间竟然从中无法找出线索。

太阳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停车区的车子一辆辆从车窗前驶过。

贝希乘揉捏着他的手指,缓缓道,“鹿鹿,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看到那份编号为‘彼岸花’的案卷内容吗?

彼岸花案卷?贝叔的故事?

鹿望安思路一下子通畅起来,“宝贝,你是不是觉得‘彼岸花’这个编号有其他寓意,说不定还跟贝叔墓前的花有关?”

贝希乘单手系上安全带,有点泄气似的,“嗯,是啊。不过希望是我想多了,这个人只是单纯的带花看望我爸而已。”

“不,宝贝,或许你没有想多。”

“什么意思,鹿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两个人一起分析,从而找出线索,总比一个人效率高。于是,鹿望安把自己的想法和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贝希乘听完若有所思道,“我爸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主角、场所肯定不会用真实姓名,所以暂时没法直接找到那个女孩。不过这下可以肯定的是,鹿叔那次对我们说了谎,咱们必须自己想办法看到那份案卷的内容。”

“得找个合理的理由光明正大的看,需要计划一下。”鹿望安说。

“嗯,是得好好计划一下。”贝希乘眉头皱得很深,扶着额,“哎,好累,想得我头都疼了。”

闻此,鹿望安立马发动车子,“坐好,我开快一点,赶紧回家给你按摩一下。”

“我没事儿,回家吃点止疼药就好了。”

“那你确定不要?”

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怕我忍不住啊鹿鹿。

贝希乘在心里默默嘀咕了句,开启别的话题,“怎么突然主动对我这么好。”

“你一直都对我好,我也想对你好啊。”鹿望安注意力集中在开车上,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

他怎么开始对我说这种话了,不对,刚才还对我又亲又抱的,开窍了?

贝希乘小心翼翼问道,“鹿鹿,你知道你刚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你不爱听吗?”恰好碰到拥堵路段,鹿望安注意着前方路况,听从着交通指挥,依旧不假思索。

天呐,我可太爱听了,这一定是开窍了,好听话都说上了。

贝希乘此时已经不知道是觉得意外多一些,还是欣喜更多一些,“我爱听,鹿鹿,你以后对我多说些。”

终于听到欢快的声音,鹿望安这次倒是认真地说了句,“嗯,好啊。你喜欢听,那我就多说些。”

吃过饭,洗完澡,鹿望安还真给贝希乘做起了按摩。

他跟着拳馆的教练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知道按摩哪些穴位,分别使用多大的力道才会有效果。

客厅沙发上,贝希乘趴着,鹿望安为了方便使劲直接跪骑在他身上,姿势太暧昧了。

整个过程中,贝希乘为了转移注意力,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跟他正式表白,选在什么时间比较恰当,要不要准备一份定情信物......

好不容易结束来到放松环节,竟是面对面地轻柔太阳穴、耳后还有其他部位。

同居了这么久,两人早已共用一款沐浴露、洗发水,甚至连睡衣都变成了情侣款。

在浮想联翩开始之前,贝希乘咬咬牙决定用聊天来转移视线,“鹿鹿,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没有吧,你怎么这么问。”鹿望安动作越来越轻柔。

他白天问完高江羽偷偷在手机上查过资料,喜欢上一个人后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对他好,宠着他、顺着他,现在就在这么做,自然心无杂念。

“就......就随便问问,不过我觉得你现在也非常好。”

“嗯,以后有时间多给你按摩放松放松,说不定你头疼的毛病能缓解不少。”

天呐,天呐,天呐,我不是在做梦吧!嘶——大腿好疼。

贝希乘眼珠来回转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来确认这是现实世界而非梦境。

鹿望安捕捉到他神色变化,“怎么了宝贝,你刚眉毛皱了一下。”

“哦,没事,我想做个鬼脸逗你笑呢。”贝希乘说。

“这样啊,那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你笑一下。”鹿望安说完便扬起嘴角冲他“哈哈”了两声。

接着,手上动作停止,“好了,按摩结束,你全身活动一下,准备睡觉吧。”

贝希乘不语,只是起身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一夜之间变化太大了,他不得不怀疑人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鹿望安仰头后撤,“宝贝,我没生病,你摸我额头干嘛?”

“鹿鹿,你......不管了,让我抱抱你。”说完,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拥入自己怀里紧紧抱着。

宝贝他现在很开心,真好。

鹿望安抿唇笑了笑,拍拍他的后背,“走了,上床睡觉了,明天还要想办法看案卷。”

“嗯,好。”贝希乘笑着立马拉着人往卧室走。

客厅响起晚上十点钟整的钟声,卧室里的两人相拥而眠。

与此同时,在临市刑侦支队办公室内,鹿鹤正打开系统输入密钥查看起案卷内容。这份编号为“彼岸花”的卷宗他看了很多遍,甚至倒背如流,但每次心里头的自责和惋惜仍不减半分。

过了一会儿后,他看看时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给江秋纭打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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