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闷头喝。

吕西恺也在照顾着于火，把她介绍给领导，偶尔给她挡酒。

饭吃到一半，于火凑上前和吕西恺说话，“那个，我上个洗手间。”拿起包包。

“要不要我陪你？”

她喝得不多，人也还清醒。她摆摆手：“没事。”走进洗手间，给自己洗把脸，又补了下妆，于火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还算可以，拎着包回去。

她没注意静音的手机，江漓发来了好几条信息。

于火坐回去，那些领导再也没上来敬酒了。她安静地吃着饭，而一旁的吕西恺和他们谈生意。

吃着吃着她觉得口渴，看到眼前的杯子有水，以为是白开水，拿过来直接灌。

“别喝……”他说。

吕西恺还没来得及阻止，于火已经喝完了。这一灌，她整个胃瞬间火辣辣的，脸皱成一团，无声说：“好辣好辣。”

“来，喝点白开水。”吕西恺连忙给她倒水。

她接过喝下，好一会儿才说：“刚才那个是白酒？”

“嗯。”

“……”

于火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尽量让自己脸色看起来好一些。聚餐估计没有这么快结束，她也不好意思说离开。

吕西恺察觉到于火不舒服，贴心问道：“于火，你还好吗？”

“我没事。”

“真的没事？”

于火转头看他，努力扬起微笑：“没事。”不知道是不是一下子喝了差不多一杯白酒的原因，她的脸很红很烫。

“那我们再坚持坚持，很快结束。”

她“嗯”的一声。

吕西恺喊服务员给于火点了碗粥，于火吃了几口，胃里也好受了些。直到晚上十点多，聚餐才结束。

包间只剩下于火和吕西恺。吕西恺脱掉西装外套披在于火身上，喊她：“于火，我们该走了。”

于火脑袋昏沉沉的，人也很迷糊。她拿起包，踉跄的站起身，差点没站稳，一旁的吕西恺及时搂着她。

他虚搂着于火走到饭店门口，刚想抬脚去找车。

“于火。”一道冷淡的声音从远到近的响起，男人走到他们面前，看了眼喝醉的于火，又看向吕西恺，“于火交给我就行了。”

江漓拉过于火的手臂，将她搂到怀里，和吕西恺说：“谢谢你照顾于火，不用麻烦你了。”又拿走她的包。

“不用。”

他点点头，抱着于火转身离开。

吕西恺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好一会儿，眼眸中竟然有些落寞，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