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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论谁的嘴皮子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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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刚起,衙门口的大鼓被徐彪敲响,鼓声悠扬,响亮整个小镇,众人听闻,纷纷往衙门口走去看热闹。

“快快快,在晚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哎呀,我穿好鞋,等等!”

“老伙计,徐彪又告叶府了,赶紧咱们去看看,回来在摆摊子。”

“得咧得咧,你先去占位置,我后脚就过去。”

……

很快衙门口围满了人,徐彪与胡礼景跪礼后,将诉状递交给县官站于一侧。

叶府再次听到消息,也很快寻来当时赢过胡礼景的状师,谢丁晏,在这镇子上也是有名的状师之一。

听闻徐彪找的状师又是胡三,如今他不止要告叶二少爷,还要告叶老爷仗势行凶,谢丁晏知他们寻了几个证人,就敢过来二次案审,谢丁晏对此噗之以鼻,随着叶家父子一同来到衙门,站于徐彪对立面。

看着对面也是年轻一派的状师,胡礼景嘴角一勾,有趣!还以为是个老头子。

这里虽是小地方,但好在县老爷公正,一张严肃办案的样子确实让人信服些,县老爷张口问,“徐彪,你这案子半月前已经结案,为何又要翻供?可有证人证物?本官见这状纸上不仅是上次的案子,还有叶家父子雇人行凶,若无证据,这便是欺骗父母官,要身陷囹圄,可还要告!?”

县老爷的敬畏言语令人胆颤心寒,上次可没严重到要入牢,徐彪担忧的看了眼胡礼景,见他稳如泰山,丝毫无惧怕之意,徐彪闭眼一狠心,行礼厉声道,“告!大人,我所告的皆写于状纸之上,并无欺瞒!上次之案,苦于无证无人,现我等手上已有证物证人,愿大人重审此案,给草民清白并让叶家言而有信还草民欠款。”

县老爷张口,“如此,先带证人上前。”

上来的几个证人都是胡礼景忽悠过来的,他们清楚目前自己的形势,硬着头皮跪拜县官老爷,陆发先开了口,低眉顺眼的哆嗦道,“草民陆发,经常在赌坊游走,那日我确实亲眼所见叶家二少爷叶齐耀朝徐彪借了三十五两银子用于玩赌,当时还立了字据。”

与他同跪的几人纷纷附和道,“我也能作证,叶齐耀借徐彪银子时,我们就围在一边,叶二少爷倒霉,连输了好几次,赌红了眼,后见徐彪赢了银子便开口借钱,徐彪也是爽快,当场把赢的银子借给了叶二少爷,这种情况不止我们看到了,其他客人也知道。”

县老爷听后,脸色无改,“叶家可有问的?”

谢丁晏上前一步,“大人,草民有话要问证人,”走到证人面前问,“为何上次你们不出来作证,这时候出来未免有些巧合,”随后看向徐彪,犀利问,“是不是徐彪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才让你们敢于做假证人!你们可要想好了,若真是假的,可要打入大牢的。”

陆发被谢丁晏倒打一耙的话语哽住了,随后想起胡礼景说过的话,“你才做假证,当初我没来,是因为叶家强迫威胁于我,说我要是给徐彪作证,就把我乱棍打死,还试图拿银子堵上我的嘴,我不从,便要去我家里闹,”说罢,陆发痛哭流涕,“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啊,草民胆子特别小,要不是徐彪护草民,草民早就被叶府谋害在不知哪个水池子里了。”

叶家老爷气愤道,“一派胡言!”

叶齐耀在一旁嚣张的附和他爹的话,“当时——”话还没说出口,叶家老爷暗中推搡了一下让他住嘴。

谢丁晏立即插话说,“听说你最近富裕的很,日日去赌坊逍遥,你家世代从农,上有母亲下有孩童,生活本应拮据,可你却能大手大脚,可否告知是有了谋生的手段还是另有其人给的!”

陆发哀求道,“大人冤枉啊,那是我从赌坊赢来的啊,那赌坊可都是有管账,若大人不信,可从赌坊账房看看,那确实是草民赢的,可没有人收买草民。”赌坊账本亦真亦假,谁都知这里面的浑水,若真要找,赌坊每日出入账就有厚厚一大摞,更别说小半月,找找也是要花很长时间、

谢丁晏随后又问其他证人,“那日你们说看到了叶家二少爷借钱,当时你们在何处?叶家二少爷穿的什么衣服,配的什么玉饰,当时借钱是什么时辰?”

其他证人附和道,“那时候叶二少爷就留个白裤衩在身上,我们没有看到他穿的戴的,而且赌坊昏暗,谁知道外面什么时辰。”

谢丁晏不屑,“大人,他们根本没有见叶二少爷,这些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说明这证人本身就有问题,”蔑视的看了眼胡礼景,又瞟向徐彪,“徐彪,你为了污蔑叶家也是下足了本呢。”

胡礼景这时开了口,“是吗?那叶家老爷可是出了血本,到头来却是无归,这世间正义还是有的,可不会让恶人只手遮天。”

谢丁晏听见胡礼景说出此番话术,略为惊讶,后有哼声道,“胡三,不要以为找了几个假证人就能改变,况且赌坊的人根本不可信,因为他们都有赌瘾,只要谁给他们钱,他们就听谁的!”

胡礼景呵呵一笑,“这道理你们也懂,那为什么刚开始你们便强行胁迫收买证人,你们只是没想到他们心中的善意远远大过赌瘾!看不惯叶家作威作福,占着钱财恶意肆虐他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想对于叶府来说也知道沧海一粟的事情,背地里可不知又干过什么龌龊之事,”转向县老爷,开口道,“大人,我有话想问问叶家二少爷。”

县老爷点头,“问吧。”

叶齐耀昂首挺胸,丝毫没把胡礼景放在眼里。

胡礼景不在意,直接问,“叶二少爷当时人在哪儿?”

叶齐耀不耐烦道,“赌坊。”

胡礼景又问,“那是在赌坊玩的什么赌局?”

“骰子。”

胡礼景轻笑一声,“叶二少爷好好想想,到底是玩的什么?我怎么记得那日,赌坊的骰子貌似有些问题,暂时关了一小会儿,请问叶二少爷那是什么时辰你去玩的?”

叶齐耀心一慌,距离上次太远,他印象有些模糊,不知骰子到底有没有问题,随后看向谢丁晏,见他给自己使眼色,原来胡三在诈他话,叶齐耀切齿道,“我哪知道什么时辰,反正我去了那骰子就能玩!”他确实是先去玩了骰子,后才去了摴蒱。

胡礼景要的就是这句话,他知道日子过得太久,对于整日赌博的人来说,除了赢钱,其余一切都是浮云,对立面以为他在诈叶齐耀到底玩什么,殊不知胡礼景只是要时间而已,正声道,“大人,叶二少爷也不记得时辰,根据谢状师的推断,那是否叶二少爷也有撒谎,本身有更大的问题!”

被胡礼景反将一军,谢丁晏面露青色,“你!空说无凭,做事可要拿出证据,以往借钱需有字据,你可有?!没有的话,那便是没借!”一提到字据,谢丁晏胜券在握,那字据早就毁了,我到看看你们能提供什么证物!

徐彪激动道,“当然有,”从怀里掏出一张字递给县老爷。

叶家与谢丁晏见状,厉声震惊,“不可能,大人,那是假的!”

叶齐耀被吓傻了,喃喃自语,“怎么可能,爹,他们不是——”

叶老爷回过神,立马拍了他一下,“那是他们伪造字据,按我大朔律法,要将他们实施掌嘴剁手之刑。”

叶齐耀连忙说,“对对对,他们伪造!”

胡礼景面笑肉不笑,“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假的,那真的呢?在你们哪个人的肚子里吗?真真是天大的笑话,上面是叶二少爷的字迹和红印,大人若不信,可让叶二少爷当场写字,辨认字迹。”

徐彪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这字据是草民翻箱倒柜寻了好几日才发现的,幸好还在,否则,草民那几十两银子可就真不知进谁的口袋了!”

字据一出,围在衙门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起来。“我就知道,叶齐耀就不是什么好鸟,果然借了人家银子,这叶府家大业大,居然还扣这些银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我还以为真冤枉了他们,没曾想是真的欠人家了,什么大户人家,小气吝啬。”

“真是抠搜啊,我有亲戚在叶府当差,那伙食,啧啧啧啧,没法说,”那人一脸嫌弃的样子,逗笑了跟前的几人。

现在的局势已是往胡礼景一方倒去,胡礼景朝谢丁晏挑了挑眉,赢你小事一桩。

谢丁晏接受到他的挑衅,被气的额头鼓起青筋,“这字据,你到底哪来了!”

胡礼景笑了笑,“自然是叶二少爷亲手写的了,白纸黑字一清二楚,在大人面前,你们还不承认?”

叶齐耀急忙说,“胡诌,我压根就没写过。”

胡礼景回怼,“那好,叶二少爷现在可否写写,我念你写,可敢对字迹!”

叶齐耀看着县老爷威严肃穆的神色,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县老爷一看,沉声诉说,“叶齐耀,这字据如何解释,本官这里笔墨多的是!”

叶齐耀面色发白,在众人面前硬着头皮,流着冷汗写下几行字,虽是歪歪扭扭,但也不难认出字据上确实是叶齐耀的字,人证物证齐全,无可抵赖 。

叶齐耀腰一弯,叶家老爷满脸羞意,事已至此只能认下,“大人,草民有罪,竟教出如此顽劣之徒,草民这就还了徐彪银子,回家后定好好收拾这逆子。”

“慢着,”胡礼景轻描淡写的说出,“叶老爷,那日徐彪带人上门讨要欠款,您不但不给,还让家仆殴打他人,致使四人轻伤一人重伤,后有胁迫我方证人,令他们整日担心受怕,有患上郁心之症,这些也是要赔偿的。”

叶老爷恼羞成怒,“胡三,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县老爷厉拍惊堂木,“叶洪寿,衙门之上,不可大呼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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