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按摩只是按摩,求放过。)
微凉的掌抚在腿根,唇如缨色,在一呼一吸间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贝齿。
在身上衣物褪尽后,季从心的眸子亮了亮,他看见了什么。
(啥也没看见)
他的指忍不住颤抖,魔气控制不住地往外泄,滚滚热浪在心肺翻涌。
(他很激动。)
上一世有这个吗?
好想问啊。他亲爱的主人,上辈子在被那个卫堂漤强占的时候,他有没有这样享受过?
(享受过按摩吗?说的是按摩。)
好可惜,他不能问。就算问出口,他的主人也不会说。
少年面色潮红,指尖插/入季从心的发,墨色的发丝衬得他的肌肤更白。玉般的腿夹着魔奴的头,又似拒绝又似挽留引诱。
(挽留按个摩。)
季从心看过不少相关的书籍,到底是没有过经验,一种提枪上阵的兴奋刺激着神经。
(他第一次按摩,很激动。)
从充实到空虚,空气进入的冷意到温热肌/肤的贴近。忽上忽下的处境拉扯着他,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按摩时候先按肩,他没按过,特别激动。)
魔族的少年整个脊背弓起,目光是虔诚的,期待的。在他身上看不出正在做着奸/污的事情,更像是在雕刻自己最喜爱的艺术品,小心翼翼又隐忍克制。
(他想多了,就只是按摩。)
齐以渔的身子渗出一层薄汗,劲瘦的双腿曲在季从心身旁,随着他的动作脚趾不自觉屈起。
(按疼了。)
抬眸去看他,只能看见季从心拧着的眉以及被紧咬的下唇。也许是感知到了视线,季从心也朝他看来。
(让他轻点按摩)
一瞬,原本半掉不掉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砸到齐以渔的腹/部,又沿着弧度滚下去。
(按摩太疼了,疼哭了。)
[主人,我是脏脏的狗,脏狗真的可以吗?]
箭在弦上却硬是被牢牢卡住不发的感觉极差,季从心的发松散披在身后,面上由于水汽发丝在脸上胡乱粘连,看起来更脏了。
不过眼下齐以渔可在意不得这些,他扯住季从心的一缕发,用力拉着他迫使他低下头。带着红的双掌握在那人的魔角之上,唇印在他耳尖。
“快点//,脏狗。”
只这一句话便像是一支强劲的兴奋剂,小/腹的火气又大了几分。
【对不起主人,我太笨了。T_T】
季从心额头的角又被恶狠狠抓住,他看见了少年愤怒的神色。不过这愤懑也不过昙花一现,下一瞬的刺激将这表情撞得支离破碎。
(按摩力气太大急眼了。)
猝不及防的,齐以渔昂起头,细长的颈暴露出来。宛如青玉的肌肤下流淌的是鲜红的血液,似乎打碎了玉就能汲取到里面全部的养分。
宝石般的眸在发中透出阵阵诡异的光,脑中回荡着的却是身下少年起伏的胸口以及脆弱的颈。想要咬上去,是魔族的天性,口中的津液分泌,舌尖包裹着尖牙,一点点舔舐过去。
(按摩急眼大家受伤了。)
“啊。”
短暂的痛呼让季从心的动作停顿,唇边流血的伤口散发阵阵铁锈的气息,又被重新舔舐消失。
还是低估了尖牙的威力,本来看出季从心想要咬他,但是齐以渔没有阻止。
嘴上兀然空虚,他不敢再去啃咬。
魔族的男人忽然笑了,带着血的尖牙露出,身上浑然再无可怜无辜的气息。他抓起齐以渔掩在唇上的手掌,将它们举起。
(打不过,反抗失败,强买强卖。)
失去阻碍后的声音愈发响亮,少年的意识时起时伏,偶尔会在意识到什么后发出一声声怒骂。
(怒骂黑心商家。)
一句话被撞地七零八落,又是吞音又是咬字,将男人逗笑。也只是仗着齐以渔不甚清醒罢了,他是不敢过多暴露本性的。
少年眼角挂着一滴泪,反而无人垂怜身下少年可怜的唇瓣。他的嗓子有些哑了,又或许更清醒了几分,后面无论季从心怎么摆弄他都是宁可咬着嘴也不肯发出声音。
(按摩太疼,不想嗷嗷叫唤。)
季从心露出疑惑地神色,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肯叫出声。俯身去咬少年的肩膀,留下的一圈圈血红的咬痕,像是雪中绽放的红梅,妖艳美丽。
(又咬人,可以团购给差评,按摩商家总咬人。)
怀里的人像是猫儿,在季从心将他整个人抱起塞在怀里的那一刻更像了。身上被抓了好几个红痕,本想着调笑,只是胸口抵着的脑袋抬起时,季从心立刻收敛了所有表情。
他知道齐以渔清醒的差不多了。
齐以渔被吓得不轻,他想要转身,又被拉住胳膊重新拽了回来。
正要发怒,可看见满脸泪痕的人还是将话全都噎了回去。没来得及反应,将少年整个人又撞回到榻上。
(不想按摩失败。)
[主人为什么要跑,是嫌我脏吗?]
豆大的泪珠滚到齐以渔的脸上,若是忽略季从心的动作,可能还能激起齐以渔一丝怜悯。
[对不起主人,脏狗笨笨的,主人不开心吗?]
[是不是脏狗做的不够好?我就是一个做什么都超烂的狗。]
[主人会不会抛弃脏狗?我一定会乖乖的不要抛弃我好吗?]
金色的文字大片大片在眼前浮动,跳出一句又一句的字符,缭乱的字体伴随着泪珠砸落,莫名的感觉。
齐以渔呆呆看着忽然止住动作的季从心,他的双臂拄在自己脑袋两侧,低头看着他。
[主人,我要来弄脏你了]
(删了太多了,大概删了一半内容,感觉很不连贯但我不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