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什么都不算。
但是他们做不到。
“哈林斯可以。”
哈林斯可以轻而易举地扭转这一切。
只要我们有耐心，只要我们是真的想要让他们回来。
“没什么是等不了的。”
至少他们还有个结果，而不是漫无目的地祈求那些恶心的存在的垂怜。
……
布鲁斯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里完全没有事情是需要他做的，褐色短发的助理战战兢兢地递过来两盒游戏卡带就逃也似的溜走了，达米安和布莱尼亚克看样子也没空理他。
阿尔弗雷德端过来一杯咖啡，布鲁斯十分顺手地拿过来喝了一口。
阿尔弗雷德今年有多大了？
“虽然不知道称呼您为布鲁斯老爷我的布鲁斯老爷会不会不爽，不过您并不必担心我的身体状况，老爷。”
哦。
布鲁斯不知道该问什么。
“达米安他——哥谭——”
“这里并不存在哥谭这座城市，布鲁斯老爷。”
哥谭早在那场错误清除中消失了，连同大都会一起。
所以请不要再提起哥谭了。
他们经历了太多。
“我说你们，难道我们没有警告过你们不允许私下里做跨界行动吗？”
一道男声响彻房间。
阿尔弗雷德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然后继续和布鲁斯闲聊。
当然，他相信布鲁斯老爷听到了这个声音。
不过谁在乎，就连他这种注重礼节的英国绅士都已经忍无可忍他们的粗鲁无礼，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应付他们了。
*Deklesi，德克勒斯，昵称Lesie自译为勒茜。
第五十四章反击
“喂，低维生物们，我在和你们说话呢！”
什么都不存在，你在我们这个纬度都不配拥有物质意义上的身体，你有什么资格蔑视我们。
“阿福，是有什么人在说话。”
“确实，不过我们没必要管他。”
有什么东西想要触碰到布鲁斯，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
淡金色的眼瞳睁开了，红色发的男人端坐在凭空出现的紫色台子上。
“表性三维生物而已，为什么总是这种不可一世的心态呢？”
你们连区区律者操控空间的能力都没有。
“替我向韦恩先生说声抱歉，阿尔弗雷德。”
“没关系的哈林斯小姐，我想布鲁斯老爷并不会介意弄脏他的衣服这种事。”
“哦对了，你这小家伙智商太低，时管局的高层是让你下来顶枪的吧？”
居然连这个宇宙已经有人守护了都不知道。
“那么就替我通知他们一声”
“我们世界的人是必须要救回来的，如果他们不同意”
“那么我们不介意开战。”
“虽然我只是表性五维，但是你们不要遗忘了至少在这条时间线的设定中，不存在界性五维以上的生物存在。”
那声音再没出现过。
“他走了。”
“阿尔弗雷德，通知达米安哥哥。”
红发少年落回地面，出现的东西都消散不见。
这种感觉。
“好的，马上为您接通。”
视频投影上出现达米安不耐烦的脸。
“父亲？你有什么吩咐？”
“达米安哥哥，我是哈林斯。”
“声明一下，是基于现在的时间表达为未来时态的哈林斯，目前时管局的时空间管控已经加强到了我勉强干涉的程度，必须要采取措施了。”
“啧，直接说是未来的哈林斯会要你命吗？还有我知道了，防护早已经准备好了。”
毕竟他这条时间线现在的哈林斯可不会这么乖巧地喊他哥哥。
……
“宝石交给我，我会带他们返回原本的世界的。”
你得留下来对付蝙蝠小侠。
蝙蝠小侠和哈林斯都不清楚对方到底什么身份，但是德克勒斯在来的时候就被告知了他们之间这场战斗的必要。
“我必须得学会在纬度层面的穿梭，否则这一切的既定未来都会被改写。”
他们没有第二条时间线来挥霍了。
而这一切基于他们已经做出了决定，代表着他们不论做什么，导致的都是这一个必然的结局。
“哦很好！比赛内容是——蝙蝠侠！”
克拉克带着几块宝石被德克勒斯带进了虚数空间，虚空权能短暂地交于他人之手对于哈林斯来说并不好受。
“不过鉴于你用着蝙蝠侠的身体，嘿这太不公平了！所以——”
“我就是小丑！来玩角色扮演吧？”
蝙蝠小侠笑了，他已经想象到那个画面会有多么好玩了。
“地点是就近时间线的阿卡姆疯人院，我会挑选一个最有趣的时间段来看到这场盛大的比赛！”
比如说整个哥谭的观众。
还有被绑架而无法前来的布鲁斯韦恩看着“蝙蝠侠”与小丑对战。
第五十五章游戏开始
短暂的降临很简单。
蝙蝠小侠直接把哈林斯扔到了阿卡姆疯人院漆黑的大门之前，哈林斯在此前的好几条时间线中都来过这里，可这次不能使用超过三维的能力。
风挂过脸颊，一切凝滞了一般，只等蝙蝠小侠一声令下。
“游戏开始！”
警报声响起，通天的灯光来回闪烁。
有犯人越狱了。
“准备好了吗？我可不会因为同阶级就对你手下留情，反正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蝙蝠小侠的声音直接响在脑海里。
哈林斯深呼吸几次，试图平复下加速的心跳。
他之前低估了蝙蝠小侠。
而现在，他更是连武器都没有。
大门倒塌，涂着猩红色唇妆的小丑咧开他那破裂的笑容。
“是亲爱的小蝙蝠——”
他拿的是撬棍吗？
好在蝙蝠小侠还算有点良心，至少蝙蝠装的万能腰带里物品齐全。
可是哈林斯不会用。
哈林斯可是知道万能腰带里到底有什么，曾经有整整一刊的番外就是用来描述这玩意的。
驱鲨剂都有。
蝙蝠小侠提过会有人旁观这场比赛的，而他既然说要扮小丑，那么这个肯定是趁乱跑出来的真货。
精神攻击哈林斯倒是不在意，小丑笑气恐怕小丑现在还没有时间制作出来，但是就连他的血液都有剧毒——
这个游戏根本一点都不好玩！
莫挨老子！！！
小丑很享受和他的宿敌玩游戏的感觉，每次都只是差那么一点却总是被他化险为夷。
真的好想把他也拉进哥谭的深渊里。
当然小丑知道蝙蝠侠本身精神状态就不稳定，如果他能再激烈一点，只要逼着蝙蝠侠越过杀人那条底线，那么整个哥谭就会彻底沉沦。
再也没有人能够拯救哥谭了。
很可惜，我不是。
但是这对于目前的局势并没有什么帮助，哈林斯该是个体术废还是那个老样子，根本不可能徒手打过饮过拉萨路之泉的小丑。
这就像刚出新手村就被隐藏Boss看上了一样。
[蝙蝠小侠封锁了你的能力？]
[没有]
[我不认为凭借着他的性格，他能忍住不捉弄人。]
而蝙蝠小侠想要捉弄人，势必会运用超过本维度的力量，否则他不可能干涉到足以扭曲现实。
你无需谨慎，也不必担忧因为这点就失败。
毕竟这本身就不是公平的。
“我刻意让你陷入这场比试，目的就是让你学会维度之间的线性穿梭。”
可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我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体。
对于三维表性生物而言，“过去的”哈林斯拉瑞克。
只可惜出于身体的限制，我们并不能出现在同一时间线的对应点之上，也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面对面交流。
“我知道你能明白现在我在想什么。”
……
这当然不够现实，凭借着哈林斯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胜利。
不过如果——
“加上我呢？”
德克勒斯的刀尖掠过蝙蝠小侠蝙蝠套装的耳朵尖，短暂的滞空对她而言十分轻易。
这当然不公平，因为一切都是他们在未来书写好的。
第五十六章目睹一切
“哥谭的各位人民还好吗！？这里是小丑！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真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是吗？我们的黑暗骑士，蝙蝠——崽现在正在孤身战斗！”
这个跟拍摄像机是哪里冒出来的？
“我友情提供。”
哈林斯表情阴沉。
这样的话可就不光是学习如何维度穿梭了，还得蒙过广大哥谭市民。
“说好的你扮演小丑？”
那这眼前神情扭曲，浑身散发着变态气息的，一看就是原装货的小丑从哪里跑出来的！？
“你看看这个拿刀架我脖子上的德克勒斯是哪里冒出来的？！你作弊还怪我吗？”
等等什么？
哈林斯可是记得刚刚德克勒斯要走了他的虚空权能去另一条时间线处理事情了。
蝙蝠小侠觉得他绝对算是称职的同事了。
虽然说五维生物存在本身的特殊性让他能够知晓未来必然的发展，但是谁会想不开天天预知未来？
对未来的未知这种刺激感不是很好玩吗？
反正现在他也不需要承担责任，并没有必要像父辈一样被迫知晓，个人权利全凭个人意愿。
就在他此时时间线的前两个小时，他父亲面色凝重地找到他，而要求居然是让他感知自己的未来。
天知道他看到哈林斯的时候内心有多崩溃。
居然还成了同事！
父亲大人我不干——也不可能。
“所以说你明明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为什么你就是连维度穿梭这种低级别的小事都学不会啊！”
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有什么东西阻隔着哈林斯施展这力量。
我怎么知道。
……
布鲁斯韦恩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本来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应酬酒会而已，甚至普通到布鲁斯连姜汁汽水端着充样子也不需要。
哥谭总有闲的没事干的罪犯妄图发财，今天恰好装备检修没事干，难得休假的迪克回来接一天班。
蝙蝠侠阴沟里翻了车这件事绝对会被阿尔弗雷德搬上夜宵笑料的。
他本来以为这伙人是为了要钱的，想着趁他们不注意躲过摄像头解决掉，但是他们搬来了一台电视。
还是天线接受信号的那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出来的小电视机。
小丑！
这绝对超出了布鲁斯的预料，虽然说蝙蝠侠总有计划，但是这并不代表前天才把人打成粉碎性骨折今天又看到他活蹦乱跳是可见的。
让迪克一个人面对小丑绝对不行。
但是现在他就连简易的蝙蝠装备都没有带，这里是哥谭郊区的一家俱乐部，让阿尔弗雷德调蝙蝠车过来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屏幕上两手空空的“蝙蝠侠”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布鲁斯有点不明白了，迪克这是要做什么？
“现在要—什么？”
这嗓音布鲁斯本人可太熟悉了。
这是他本人没有经过变声器变声的声音。
也就是说，那身蝙蝠装下的人并不是迪克，而他本人现在被绑在这里。
哥谭里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这点布鲁斯非常清楚。
但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目前线索太少，他根本推理不出来。
……
强行降智——
第五十七章走到哪里都有崩坏
并不是感觉，而是确有其事。
虚空权能本质上来说是哈林斯对于三维空间掌控能力的一种体现，短暂的转接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