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咕嘟的在耳边炸裂，突然升高的温度促使哈林斯猛地睁开眼睛。
他依然躲在犹大的誓约后面，小丑的笑声还在继续。
他的手臂上没有伤痕。
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琪亚娜搬开犹大的誓约，查看哈林斯的情况，还不忘朝小丑开一枪。
当然，不致命，崩坏能凝结而成的能量弹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冲击力大了点。
笑声戛然而止。
蝙蝠侠从天而降，与坐在地上的哈林斯对视。
突然有点尴尬。
呢。
*又一个私设，不同世界老爷之间有联系，让这个世界的老爷不那么“难受”，比方说红头罩。
第八章白天的韦恩庄园
“你们是什么人！？”
雷声突起，闪电照着蝙蝠侠冷峻的脸，他又十分严肃的开口，这实在对胆子小的人不友好。
“再说一遍，你们，来干什么？！”
哈林斯直接被吓晕了。
……
哈林斯一个哆嗦，从床上弹起来。
偶像的死亡凝视真是吓人。
“哈林斯先生，布鲁斯老——”
哈林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翻到了地板上。
他摸着自己胸口，深呼吸几次才缓过神来。
又是谁呀！
他扶着脑袋爬起来，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在韦恩庄园。
他怎么会在韦恩庄园呢？
他看到了门上的花纹。
德克勒斯手腕上的纹路——
……
“我是德克勒斯韦恩。”
也许可以称为少女的人开口说到。
她的手机突然弹出这个视频对话，少女面无表情的脸在白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怪异，她想退出却连返回键都没有弹出。
“你需要帮助我，别急着拒绝，我也不是什么神经病。”
“你该醒了，身为一个韦恩不应该如此脆弱。”
哈林斯靠在比他高了不少的皮椅上，完全不在意，权当空气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又是一个来把她当乐子找的。
毕竟是没成年就突然继承了庞大的产业，而且还与前任行政执行人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总会有些身居高位的人在暗网上花钱找点乐子，或者说积威，而她成了最好的靶子。
而他们很乐意卖个面子的。
哈林斯从一开始电脑收到病毒攻击的惊吓，到后来的一声不吭拔掉数据共享线直接扔掉电脑，已经司空见惯。
她把手机扔进旁边的粉碎机，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新手机，开机。
又要重新连接总网。
“我说不要拒绝你就直接扔手机？”
少女依然面无表情，但是哈林斯觉得她有点生气。
哈林斯睁大了眼睛。
她是怎么做到一分钟之内重新截取信号然后连接的！
……
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德克勒斯是平行世界的人吗？
他没在漫画电影动漫里见过这号人物。
或许只是巧合。
“哈林斯，并不是巧合。”
少女出现在门口。
妈呀——！
哈林斯爬起来不过一会，又晕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对此不予置评。
“布鲁斯老爷，我认为对于见面没多久的哈林斯先生，没有过多了解就妄自说他胆小，这对哈林斯先生并不尊重。”
可这是事实不是吗？
布鲁斯透过监控看着躺在床上的哈林斯。
身为一个男人，胆子那么小。
显示屏上的哈林斯又一次起来了。
他扶着二次伤害的头，嘴里嘟囔着：
“琪亚娜，你最好别动那花瓶，我们赔不起的。”
他们听到了升降梯运作时的声音。
“哇塞！这里居然有一个秘密基地！”
清脆明亮的少女音因为过大的空间产生回音，在布鲁斯听来有些嘲讽。
蝙蝠洞的机关就那么显眼吗？
一个个的都发现了。
哈林斯下床，发现了一双拖鞋。
应该可以穿的吧……
莫名其妙的心虚。
第九章平行世界那乱了套的关系
哈林斯在转动花瓶的时候特别激动。
亲眼看到蝙蝠洞极大的满足了他内心的小人。
Batman！
他听到小人尖叫这个名字。
安静。
升降梯下降的过程中，哈林斯开始想待会怎么办。
真的很尴尬开不了口啊。
他看到琪亚娜举着双手，安静如鸡。
“哈林斯舰长，救救我！”
呵，要不是你我还用下来，该死的欧洲人随便做点什么好东西就自己屁颠屁颠跑过来。
他本来只想偷偷看两眼就行了，现在不得不面对“偶像”。
肾上腺激素是不是分泌的有点多，感觉心跳太快了。
但是真的——
好帅呀。
“雷电芽衣和这个女孩都叫你舰长。”
“你到底是什么人。”
“呃……”
“告诉他，你才不会有事。”
德克勒斯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是休伯利安舰长，今天任职第三天，业务还不太熟练。”
“哈林斯舰长你就会说谎，要不是德丽莎学院长你一直抽不到，我们就不让你来了！”
嗯？
哈林斯发现了华点。
“好你个草履虫，原来我会来这里就因为我非？德丽莎那魔法少女原来真的掌舰？”
琪亚娜意识到她一时插嘴说错话了。
坏了。
她仿佛看到了哈林斯背后燃起的怒火。
“安静。”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固。
德克勒斯的话他总是无法反抗。
“很抱歉，我没控制好我的情绪。”
布鲁斯冷眼旁观。
他真的对这两个像活宝一样的人提不起半点好感。
“阿福，为什么我们之前不让他们住到酒店去？”
“那对客人是一种侮辱，布鲁斯老爷。”
待客礼仪，待客礼仪。
或许身为布鲁西宝贝的时候他能比这两个人更跳脱，但是现在是蝙蝠侠时间。
他昨天晚上通宵处理阿卡姆疯人院越狱事件，实在没那个耐心和精力折腾。
“我觉得他好像很缺觉呀。”
“不是好像，是就是。”
“我觉得你们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乖乖出去，然后让他休息。”
德克勒斯的手搭在布鲁斯肩上，哈林斯这才注意到她飘在空中。
布鲁斯难道没注意到吗？
“我是量子态，你能看到我所在的波频，我会干涉他们的记忆，你们就当做没有来过这里。”
“这不是你们能触碰的黑暗，即使你同样是一位韦恩。”
“只可惜你并没有人教导。”
他怎么就是一个韦恩了？
不说别的，他那个世界根本没有哥谭这座城市，更别提韦恩家族了。
“我不能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你会找到答案的。”
这都什么和什么。
……
他拽着一脸不知所措的琪亚娜回了各自房间。
芽衣说的，不会有错。
几分钟后他看到德克勒斯穿墙而过。
“你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你所在的时间线被重置过，蝙蝠侠出现的第一本漫画是什么？”
“《世界最佳搭档》*，但是完全没有讲，还是后来我看到临刊才知道的。”
“但是你看之后的故事线，第几刊才真正出现了这个称号。”
“《正义联盟之覆》*？还是哪一刊。”
“那是为了怀念两个逝去的英雄而起的名字。”
“你就是他们在时间线被篡改后的集合体。”
“某种意义上，你”
“就是布鲁斯韦恩。”
所有*都是编的名字，漫画根本不知道观看顺序看得糊里糊涂的。
而且注意这里德克勒斯所说的话和她之前说的是矛盾的。
第十章崩坏起始
对话就像一问一答模式，不论哈林斯有什么问题，德克勒斯全都滴水不漏的回答了他，却没有任何有效信息。
而她一开始说的他就是布鲁斯韦恩更像是什么玩笑话。
……
我可没有说谎。
……
一拳打在棉花上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
“阿福要来了，你该装作刚醒的样子。”
剩下的以后再告诉你。
哈林斯确定他听到了什么，但是却又不像是从耳朵传来的。
他现在还挺震惊自己记忆力原来那么好。
幻听并不是第一次，往往他听到的都是他无法理解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哈林斯先生，布鲁斯老爷在外面等着您。”
哈林斯推开房门，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
“某种意义上，你就是布鲁斯韦恩。”
德克勒斯的话突然回荡在耳边。
他怎么可能是。
他怎么能是。
他怎么有资格是。
他明明是——
她。
“你就是他们在时间线被篡改后的集合体。”
他们。
那为什么只有布鲁斯韦恩？
为什么只有蝙蝠侠？
那另一个人是谁？
“韦恩先生，我是哈林斯·拉瑞克。”
他给予的姓氏即使再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
……
你就是黑暗的一份子，承认吧。
绝不。
他为什么会继承偌大的企业，还得到了董事会的全体支持？
只因为她的姓氏。
“您是主宰，主宰我们。”
男人单膝跪地，将额头抵在她手中枪的枪口上。
“世界亏欠你太多，哈林斯，这是你应得的。”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到了一整座城市的全貌。
“你为什么要给我加上这个姓氏！”
她曾经不解，甚至愤怒的逼问那个将她送入董事会的男人。
“这就是您原本的姓氏。”
“那你呢！？我到现在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能！”
说到气急处，哈林斯却突然没了声音。
“……我的名字是布莱尼亚克。”
怪物。
……
回忆时断时续，哈林斯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思维。
就像有个什么东西，每当他思考的时候总会让他陷入回忆。
布莱尼亚克你个混蛋……
他肯定以前对她做了什么手脚。
“拉瑞克先生，你有在听吗？”
“啊什么？”
布鲁斯难得好脾气的没有生气，哈林斯之前的表现让他决定要调查一下。
琪亚娜揉着眼睛打开了房门。
“哈林斯舰长……符华班长找你……”
哈林斯才意识到通讯器在震动。
但是崩坏粒子凝成图像可不太好解释。
“琪亚娜，符华在哪里？”
“在，在那个叫什么……韦恩庄园！”
等等你认真的？
轰的一声，粉白色的崩坏兽镶进了墙，影骑士状态下的符华从缺口闯进来。
“舰长大人，崩坏开始了。”
那是一只帝王级崩坏兽。
它掉在地面上，在哈林斯他们看来处于破盾状态，这段时间往往过去的很快。
“发生地点？”
“哥谭，大都会。”
帝王级崩坏兽重新悬浮起来，被符华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