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稍纵即逝。
不变的是,不反抗,要杀就杀吧。
“你以为我不敢?”时现冷笑,匕首用力抵了抵傅安的脖子。
“这次、我对你没有防备,你我没有距离,”从傅安嘶哑的声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说每一个字都带着撕裂的痕迹。
痕迹里清晰可见的脆弱也蕴藏着不屈不挠的美感。
“你杀了我、我也控制不了你的呼吸,这是你、获得自由的、唯一机会。”
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狡猾的傅安为什么会主动提醒他?
“你就这么想死?好,那我成全你!”
霎那间,鲜红的血液横流在傅安光滑的脖颈,染上白净的衣领。
王绥都冲出来一步,时现突然松了手,愤然转身,匕首扔在地上,被灯光照出一抹森寒的亮光。
手腕突然被傅安拖住,他喑哑道:“等等,时现、时现.....”
此时此刻,他就想念着这个名字,百转千回。
简简单单两个字组成的姓名,对傅安来说那才是一把锁住他呼吸的锁,也是治愈他伤口的良药。
要知道如果时现抹了他脖子,这冰凉的黑夜里就多了两具尸体。
本想今晚这个计划赢定了,不想傅安宁死也不解呼吸锁,时现气不打一处来甩开他。
“真正狠的人是你。”
傅安豁然从后面抱住要离开的时现,“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的话,我也不用给你找叶晟。”
“不用,咳咳、我很快、会自愈。”
时现只知道他会酒精过敏,区区两杯就让他整个人都快挂自己身上,刚才不是还在求死吗。
本想拿开他环在腰上的手,忽然看到彼此的手环。
时现当即怔住。
【H连接X】
【心率正常】
【呼吸正常】
【大脑神经正常】
傅安能感受他的窒息,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傅安的难受。
手环失灵?
很快,时现就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愚蠢。
傅安刚才问了他。
“你知道、酒精过敏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