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骆楠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萧霖低下头脸色煞白地跪在那里，他当然不相信骆炜烨会兑现他的承诺，这只是骆炜烨玩弄他们的游戏而已。

“变态”两个字差点就从骆楠竹嘴里脱口而出了，但这时候他不愿意激怒骆炜烨。

“我不能答应你的这种条件。”骆楠竹强作镇定道。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他吗？”骆炜烨探身过去捏着萧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了骆楠竹的方向，“现在让你们做又不愿意了？”

“因为我跟你不一样……”骆楠竹咬着牙回答骆炜烨。

“哦？”骆炜烨饶有兴味地眯了眯眼，反问道，“你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骆楠竹强忍着骆炜烨带来的巨大压力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爱他，所以我不会像你一样对待他。”

“是吗？”骆炜烨没忍住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骆炜烨对萧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自己旁边。

萧霖站起身走到了骆炜烨面前，骆炜烨却目光尖利地瞪了萧霖一眼，萧霖顿时心领神会，尽管他不愿意在骆楠竹面前这样做但他还是在骆炜烨脚下跪了下来。

骆楠竹微微扭过头，似是不愿意看这番场景的样子。

“头抬起来。”骆炜烨冷声命令萧霖，而萧霖刚刚抬起头就被重重扇了一个耳光，“我没有说过你可以站着吧。”那一巴掌后骆炜烨立刻又温柔地抚着萧霖的脸颊，即使他的声音冷若冰霜。

“抱歉先生……”萧霖颤抖声音着向骆炜烨道歉。

“父亲……”同时，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的人骆楠竹也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阻止，但他刚刚开口就有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让他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

“心疼了？”骆炜烨瞥了一眼骆楠竹，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来，萧霖立刻摸出打火机来替他点上了，“但是你爱的人也不过是我的玩具而已。”

“把衣服脱了。”骆炜烨徐徐吐出一口烟雾，靠在沙发上斜睨着萧霖命令道。

“先生……”萧霖讶异地抬起头，慌乱地拉住了骆炜烨的裤脚，他不愿在骆楠竹面前展现自己作为骆炜烨宠物的这一面，“求您……不要在这里……”萧霖红着眼眶轻轻摇头，用只有他和骆炜烨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哀求着，他知道这样无济于事，但除了这样无力的哀求他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骆炜烨不耐烦地扯着萧霖的头发把他的身子微微提起，欠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也许你不在乎违抗我会有什么后果，但你要想想我会把你喜欢的楠竹少爷会怎么样。”

萧霖感觉全身一阵阵的发冷，他低下头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开始了宽衣解带。

“跪在茶几上，给你的楠竹少爷表演一下呢——”骆炜烨笑眯眯地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扔在了茶几上。

“……”萧霖浑身颤抖地低着头半天没有动作，直到骆炜烨冰冷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响起。

“萧霖。”虽然没有说多余的话，但骆炜烨的声音中带着警告，萧霖的身体晃了晃，终于他还是照着骆炜烨的命令做了。

“够了！”看到萧霖跪到茶几上的时候骆楠竹终于忍无可忍了，“我们走。”骆楠竹快步过去拉住了萧霖的手腕，想要带走他。

然而萧霖还是跪在原处没有动，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骆楠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神采。

“萧霖……”骆楠竹感觉心凉了半截，他喃喃地念出了萧霖的名字。

萧霖慢慢把手从骆楠竹手中抽了出来。

骆炜烨没有拦着骆楠竹，他吐出一口烟雾，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们笑道：“你以为，你们能走到哪儿去。”

骆楠竹望着骆炜烨的眼睛，他的目光深不见底，宛如深渊。骆楠竹紧咬着牙关低下头，眼眶一阵酸涩，他强忍着才没有在骆炜烨面前落下泪来。

萧霖开始继续执行骆炜烨的命令。类似的事情骆楠竹也命令萧霖做过，可当时感觉无比赏心悦目的画面现在却只让他感觉心痛。

“这样也没反应，看来你是真不愿意和他做。”骆炜烨把烟头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但我偏偏就是想看。”骆炜烨抬起头玩味地望着萧霖，“你去帮帮他。”

“……”萧霖沉默不语，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动作机械地起身，在骆楠竹面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萧霖……不要这样……”骆楠竹低声唤着萧霖的名字，低着头按住了萧霖的手，他的全身都微微颤抖着。

“少爷……”萧霖抬头看着骆楠竹，骆楠竹的泪水滴在了他的脸上，这让他自己的眼眶也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求您了……不要违抗……”泪水从萧霖的眼眶涌出，顺着他的下巴滑落。

这样的场景骆炜烨坐在后面却是看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剧院看戏一样。“真的这么不情愿吗？”骆炜烨支着下巴问骆楠竹。

“父亲…求您……放过他吧。”骆楠竹声音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求骆炜烨。

骆炜烨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又为了一个男人情绪这么激动，真是没出息。”骆炜烨摇了摇头。“不愿意做就算了。萧霖，过来。”骆炜烨冲萧霖勾了勾手指，萧霖顺从地爬了过去。

“上来。”骆炜烨命令道。萧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但他刚坐在骆炜烨的腿上，骆楠竹就冲过来在骆炜烨脚边跪下了。

“父亲……这是我第一次求您……”骆楠竹双手握着骆炜烨的手，低着头哽咽道，“求您…放过他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撩拨他的……其他的有过，但我们其实…没有真的做过……”骆楠竹的眼泪把他膝上的衣物都打湿了一片，“我向您保证…我再也不会见他，不会和他联系，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请您…不要再为难他……”

“少爷……”萧霖怔怔地望着骆楠竹，口中喃喃。

“你说你们没有做过？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骆炜烨冷笑，随即转对萧霖不悦道：“愣着干嘛，继续啊。”

“先生…至少不要在少爷面前……好吗……”萧霖垂着头小声请求道。

“萧霖。”骆炜烨没有回答萧霖，只是叫了他的名字。萧霖刚一抬头就被骆炜烨扇了一个耳光，“这是我今天最后一次警告你。”

“父亲！”骆楠竹猛地抬头，但他很快就又把头低了下去，他不忍心看那个画面。

那些声音就在骆楠竹的耳边萦绕，他却没有勇气抬头看，也没有力量去阻止这一切。

直到结束，骆楠竹都没有抬头。

“这可是难得的表演。”骆炜烨点了根烟，像个慈父一般温柔地摸了摸身旁的骆楠竹的发顶，“怎么也都不抬头看看你喜欢的人现在和在你床上的时候一不一样。”

骆楠竹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跪坐在那里。

骆炜烨许是终于尽兴了，叫了人进来带走骆楠竹，“行了骆楠竹，戏你也看够了，回去吧。”

听到骆炜烨这句话，萧霖急切地转过头注视着骆楠竹，就像见最后一面一样，仔细在心里描摹着骆楠竹的每一根线条。虽然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泪水依旧不住地从萧霖的眼角滚落。

“父亲……”骆楠竹抓着骆炜烨的手腕还想请求什么，结果却被骆炜烨叫进来的人强行带走了，门被关上之前，他深深看了萧霖最后一眼。

客厅里就剩下了骆炜烨和萧霖两个人，骆炜烨抽了一口烟说道：“看够了吗，这么舍不得。”

“不是的先生，我没有这个意思。”萧霖局促地回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骆炜烨不再说话，只是注视着坐在自己腿上的萧霖，一口一口地抽着烟。

萧霖虽然低着头，但还是感觉得到自己正在被骆炜烨的视线灼烧。被骆炜烨注视的每一秒对萧霖来说都无比漫长，他不敢抬头也不敢动，但身体的颤抖却无法克制。

骆炜烨看着自己腿上瑟瑟发抖的萧霖，只觉得有趣极了，他手里的烟已经抽完，只剩烟头在燃烧，于是他便把烟头按在了萧霖的大腿上。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萧霖失声痛叫了出来，冷汗和生理泪水同时流了下来，条件反射地想去抓骆炜烨的手腕，但他还没碰到骆炜烨就控制着自己放下了手。

“萧霖，你能耐够大的啊？”骆炜烨把手里的烟头扔进了烟灰缸，然后便站起了身，他腿上的萧霖也直接摔了下去，后背还撞到了茶几角上。

萧霖顾不上痛，刚准备起身就被骆炜烨一脚踩在了胸口，把他按回了地上。

“之前和别人上床也就算了，现在还跟我儿子搞在一起。”骆炜烨收回脚，蹲下抓着萧霖的头发把他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和他睡很爽吧，嗯？”

“先生……”萧霖望着骆炜烨的目光中满是恐惧，但还是极力解释道，“我们的确没有睡过，您怎么对待我都可以…但是请您……不要为难少爷……”

骆炜烨把萧霖的头狠狠撞向了茶几边上，“到现在了还在说这些没用的话。”骆炜烨松开了萧霖的头发，萧霖如同一个断线木偶一样倒在了地板上。

骆炜烨站起身，冰冷地俯视着自己脚下的萧霖。

“你在和他搞在一起之前肯定想到了吧，这件事被我发现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