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宁静的午后,阳光透过古榕繁茂的枝叶,洒下一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微风轻拂,带着淡淡的木香,仿佛是岁月沉淀的味道。
木郎神君突然兴致冲冲的跑来,手里拿着木板麻绳等工具。脱尘就看着木郎风风火火的做着秋千。
木郎神君招呼着脱尘过来坐,脱尘坐在秋千上,随着木郎轻轻一推,身体便在空中荡漾起来。
这株古榕不知已在这院子里生长了多少年,它的树干粗壮得需要几人才能合抱,树皮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像是刻满了故事的古书。
枝叶繁茂得遮天蔽日,仿佛是天然的屏障,将外界的喧嚣都隔绝在外。而脱尘就在这片宁静中,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脱尘荡得越来越高,风在耳边呼啸,仿佛能吹散心中的烦恼。脱尘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自由。
古榕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为为这次欢乐伴奏。脱尘感觉自己像是飞了起来,脱离了尘世的束缚。
“脱尘,小心些。”木郎的声音在脱尘耳边响起,那声音被风带到脱尘的耳边。带着一丝关切。脱尘睁开眼睛,就看到木郎神君站在古榕下,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
木郎神君的眼神里有一种温柔,让脱尘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放心吧,木郎,我不会出事的。”脱尘笑着回应木郎神君,继续享受着这份快乐。
木郎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脱尘,整个人很是轻松自在,气质平和,就那样目光带笑的看着脱尘。
秋千荡到最高处时,脱尘看到了远处的青山绿水,看到了天空中飘动的白云,伸出手好像就能摸到软绵绵的云朵。
脱尘就像自由的鸟儿在天空展翅飞翔,那一刻,脱尘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脱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份宁静与美好。她已经很久没有荡过秋千了,自从家里出事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脱尘今日上身穿是着件淡紫色的短衫,衣袖特别宽大就像喇叭花一样,边缘绣着金色的花纹,如同阳光洒在沙漠上的光芒。短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抹锁骨,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韵味。
领口和袖口处镶嵌着一圈细小的宝石,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是星辰点缀在夜空中。下身是一条白色的长裙,裙摆如云,层层叠叠,仿佛是用最轻柔的丝绸织成的。
裙摆上绣着淡紫色的莲花图案,莲花的花瓣细腻而精致,每一朵都栩栩如生。裙摆的边缘镶着一圈金色的流苏,随着秋千的摆动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如同风中的铃铛。
脱尘的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腰带上镶嵌着一圈细小的白水晶,白水晶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腰带的两端垂下两条金色的丝带,丝带在风中飘动,如同金色的瀑布。
脱尘的头发今天也做了特别的打扮,将头发分成几缕,用金色的发带轻轻束起,发带上镶嵌着润白的珍珠,与腰带上的白水晶相呼应。
发梢处垂下几缕发丝,自然地披散在肩上,随着秋千的摆动轻轻飘动,两侧的耳环是一朵盛开的金色莲花。
眉心坠是紫色宝石,宝石周围镶嵌着一圈金色的花纹,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眉心坠的下方垂下一条条金色的流苏,流苏上挂着几颗珍珠,随着脱尘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清脆的声响。
被风吹起的衣袖露出脱尘的洁白手腕上戴着西域特有的臂坏,金色镂空钳丝花鸟祥云纹,连着手腕间淡紫色的披帛都被吹的越飞越高。
木郎站在古榕下,目光紧紧地盯着脱尘,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和专注。
木郎神君穿着一件简单的月白色长袍,袍子上没有任何装饰,却显得格外干净利落。木郎神君的头发用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
木郎神君的眼神深邃,那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等着被人探寻,可眼下这双眼睛只能看到脱尘一人。
就那样专注地热切的地看着高高汤在空中的脱尘,不带任何目的的只是单纯的看着脱尘。
木郎看着高高荡在空中的脱尘,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脱尘的身姿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如同一只自由飞翔的鸟儿。
木郎神君看着脱尘的裙子在风中飘动,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裙摆上的流苏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为她伴奏,脱尘的头发也随着秋千的摆动轻轻飘动。
看着这样的脱尘,木郎神君心底不由得发紧,尤其是当脱尘看到他时对他微微一笑,还有那投过来的轻轻一瞥。
让木郎神君有一种错觉,脱尘就是那天宫神女,对着他这个路过的凡人好奇的望了一眼,便不感兴趣,然后越飞越高,直到消失不见。
木郎神君也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幻想,可看着荡着越来越高的脱尘,他的心底反而越加没底了。
木郎神君不由自主的家着脱尘的名字,抬头看着脱尘询问的眼神,木郎神君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展开了手臂,对脱尘挑眉一笑,那笑容是那样的潇洒不羁。
木郎神君也并不指望脱尘跳下来,毕竟那样也太危险了,他只是希望脱尘清楚他的想法,这秋千也玩够了,木郎神君准备等一会再带脱尘玩别的。
脱尘看着树下的木郎展开手臂等自己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快速的眨了眨眼,装做没有听见的样子,越飞越高,离那榕树越来越近后脱尘伸出脚踢像那离她最近的也是最茂密的树枝。
“哗啦啦”树叶纷纷扬扬的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正正好好落了树下的木郎神君一身。木郎神君虽然做好了准备,可头一回被人这样戏弄,倒也是稀奇。
自从他当上了锦衣卫督讨,就没人敢给他脸色了,更别说是这种玩笑了,如果真的有人敢这样做这,恐怕坟头草都长高了。
木郎神君看到了脱尘的动作后就猜到了她想做什么,挑了挑眉却也没有躲,就这样站着等那些树叶落下。
伸手把头上和身上的叶子都摘掉后,听着头顶清脆悦耳的笑声,木郎神君刚才那憋闷的心情也消散了,无奈的摇摇头。
手臂自然的落下,抬头去看那捣蛋鬼,就看那捣蛋鬼俏皮的冲他指了指肩膀。木郎神君眯眼看着脱尘,知道她又在打趣自己正准备随了脱尘的意,拍掉肩膀那不存在的叶子。
木郎神君的手刚拍了拍肩膀,就只见脱尘在秋千荡到最高处时,突然松开了手。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向着木郎的方向飞来。
眼前的脱尘就像一只紫色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然后坚定的对他飞过来,飞他的眼前。
木郎瞳孔猛地一缩,心跳瞬间加速,一种本能的反应让他迅速冲了出去。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接住了脱尘。
责备的话正想说出口,在看到脱尘笑靥如花抬头看他的样子时,又舍不得了,轻轻拍打着脱尘的后背,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语气夹杂着无奈:“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太危险了我要是没反应过来,没接住你怎么办。”
可木郎神君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表情是那样的满足,还有那掩饰不住的喜悦。就像吃饱了的狸奴一样。
脱尘听后只奇怪的看了一眼木郎神君,然后就用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木郎才不会接不住我呢!”
本来都做好哄脱尘准备的木郎神君,突然听到脱尘这样说,又看到脱尘理所当然的表情,胸膛一下子被汹涌的爱意淹没。
木郎神君低低的笑出声,那低沉性感的笑声惹得脱尘的耳朵痒痒的,脱尘推了推木郎,却被对方更加抱紧,更加贴合到自己怀里。
木郎只觉得这秋千做的好,以后就让脱尘多荡秋千好了。嗅着怀里那熟悉的香味还有怀中温热的身躯,木郎神君埋头在脱尘的颈间亲密的蹭了蹭。
过了好一会脱尘才听到木郎埋在她颈间闷闷的声音:“我还以为你要变成神女飞走了呢。”
听那声音还带着一些委屈,可怜兮兮的说着这些话,说完又轻轻的拉了一下脱尘的衣袖。
“哎?怎么会这样想,我当然哪里都不会去,一直陪着你。就是要飞走,也要把你这个郎君带走陪着我。”
脱尘好奇木郎怎么会这样想,不过还是马上安抚着木郎的情绪,最后还说了一句俏皮话。
委屈巴巴的说着自己的想法的木郎没有害羞,亲密的抱着脱尘也没有害羞,却在听到脱尘那声郎君以后脸微微发红了。
在听到脱尘轻快的那声郎君后,木郎的脑子就像被炸了烟花一样,晕乎乎的分不清南北了。
木郎神君从来没有想过脱尘会这样叫自己,毕竟脱尘是西域人没有像中原人那样叫郎君的习惯。
乍然听到脱尘这样叫自己,木郎很是害羞,害羞过后又被惊喜冲满。虽然他很想开口叫脱尘再多叫几声。
可我们的锦衣卫督讨大人到底还是要脸,开不了口,于是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脱尘想看看木郎的反应,可惜被木郎紧紧抱着,不让她看木郎什么表情。脱尘微微叹了一口气,有点可惜没有看到木郎害羞的样子。
脱尘知道刚才木郎一定是害羞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对着木郎叫过郎君。
脱尘是了解中原文化的,也知道这声郎君的含义。所以脱尘是故意这样叫的,一方面是为了逗木郎,另外也是想让木郎不要那么没有安全感。
效果嘛?当然是特别好了,没看木郎已经不她哄的服服帖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