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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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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就剩几天就结束了,张时序已经提前交了辞职申请,今天不用去公司。

昨天好不容易哄好了齐隽禾,现在对方正搂着他安然无恙的睡着呢。

张时序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十点多了。

他难得赖床不想早起,刚想钻进齐隽禾的怀里睡觉。

怎么这么热?

张时序又抬起头看了眼空调,这也没关空调啊。

齐隽禾似乎被他这一系列动作给弄醒了,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齐隽禾,你是不是发烧了?”张时序伸手去摸齐隽禾的额头,有些烫。

他也顾不得赖床了,连忙爬起来换好衣服去找退烧药。

等张时序从客厅的药箱里翻到退烧药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齐隽禾已经醒来睡在张时序的位置上等他。

“醒了?”张时序把温水和药放在床头,刚准备把齐隽禾扶起来吃药就被后者拉回床里。

“别闹了。”张时序扯住齐隽禾乱摸的手,“快起来喝药。”

齐隽禾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张时序拉起来。

‘你去买抑制剂。’

张时序没看明白,“啊?买什么?”

齐隽禾拿起手机打字,“抑制剂。”

“你易感期到了?”张时序这才反应过来。

齐隽禾实在没什么力气,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易感期有些不知所措。

张时序赶忙安顿好齐隽禾自己跑下楼去附近的药店买抑制剂。

他不知道该买什么样子的,口服和注射的抑制剂他都买了给齐隽禾。

张时序刚准备开门,邻居是一个男Alpha,似乎是受不了张时序家里溢出来的信息素了。

“你男朋友是易感期了吗?味道怎么这么浓。”

张时序只好讪笑给他赔不是。

那个男Alpha上下打量他,“不过他的味道够甜,像Omega。”

随便议论别人信息素的味道无异于开黄丨腔,张时序没说什么关门就回房间找齐隽禾。

齐隽禾因为伴侣不在,现在又把昨晚刚收好的张时序的衣服全部扯了出来,用衣服将自己围了起来。

张时序生理课学过这个,他知道这种行为叫筑巢,但他还是第一次见有点手足无措。

“齐隽禾。”张时序脆生生的叫他。

齐隽禾此时迷迷糊糊的,浑身热的难受。他想找张时序,可是找不到人。他想要一点信息素安抚,可是只能在张时序的衣服上闻淡淡的味道。

张时序也不管这么多了,他扯开口服的抑制剂想喂给齐隽禾。

“抑制剂来了。”张时序扶起齐隽禾的头想给他喂药。

齐隽禾在张时序接触到他的一瞬间就猛地抓住张时序的手,犬齿一直啃张时序的指头。

“脏。”

张时序想把手缩回来,奈何齐隽禾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这么大一时竟拧不过他。

张时序有些火了,“喝药。”

齐隽禾没听明白张时序说的话,眼睛朦胧间看到张时序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如同齐隽禾的易感期一样来势汹汹,等张时序喘不过气了齐隽禾就松开一点那犬齿磨张时序吐出来的舌头。

亲了大概有十分钟,张时序蹲在床边有些腿软了。

他推开齐隽禾,自己打开含了一口抑制剂坐到床上去喂齐隽禾。

张时序虽然不知道易感期什么时候来但是他知道易感期意味着要发生什么。

他一连喂了几口齐隽禾抑制剂就自己脱了衣服坐到齐隽禾的身上去。

……

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结束之后,齐隽禾一脸餍足的样子搂着无力趴在他身上的张时序。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张时序和他都没吃什么东西。

齐隽禾探手去摸张时序的小腹,发现里面竟然还是鼓鼓的。

‘饿吗?’

现在轮到张时序没有力气说话了,他的嗓子喊哑了,他又累又饿又渴。

“我要喝水。”张时序沙哑地说。

齐隽禾起身,他还是有些低热,因为抑制剂和某些原因他已经好多了。

他随便在下身围了一件浴巾就去客厅倒水。

齐隽禾端着温水走进来,将张时序搂进怀里一点一点喂他喝水。

张时序喝够了才摇头作势要躺回床上。

齐隽禾拉住他,‘要洗洗。’

张时序看着他比划他就来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齐隽禾的手臂。

齐隽禾无奈地抱着他去浴室洗澡。

张时序站在花洒下面自己不堪入目的身体,胸前的位置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身后也火辣辣的疼。

齐隽禾伸手仔细的给他清理,张时序摁住他,“不能再来了,要坏了。”

这才第一天他就要被弄坏了。

齐隽禾笑着摇头,‘不做,要洗干净。’

张时序看他说不做这才眯着眼让齐隽禾清理。

等齐隽禾给张时序洗完和他自己随便冲了一下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齐隽禾给他放在了沙发上,很贴心的给背后拿了个抱枕。

齐隽禾把床单和被套全部拆下来丢洗衣机洗,这才开门从门外拿了一堆东西进来。

张时序瘫在沙发上看齐隽禾一件件的往外拿。

除了几瓶润滑和几盒最大号的计生用品就是补品。

张时序:……

“我要吃饭。”张时序抗议,这点补品根本不行。

齐隽禾又从门外提了外卖进来,是海鲜粥。

张时序意外的挑眉,“这些你什么时候买的?”

齐隽禾给他弄好粥送到他面前,‘给你烧水的时候点的外卖。’

张时序点头,吃到美味的东西这才满足的原谅了齐隽禾。

齐隽禾等张时序吃好又迫不及待的把人往床上带。

张时序拖着酸软的身体挣扎,“我真的不行了,我要肾虚了。”

齐隽禾充耳不闻,直接将人放到床上。

“我真的不玩了。”张时序大叫。

齐隽禾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租房的隔音并不好,张时序再叫唤下去等下全B市都要知道张时序肾虚玩不下去了。

张时序:……

“我用腿行吗?”张时序卑微发问。

齐隽禾无情摇头。

张时序就穿着浴袍,他视死如归张开腿,“你来吧。”

……

齐隽禾就这样在暑假的最后几天和张时序在床上度过了易感期,给暑假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徐欣意期间还发信息过来问齐隽禾啥时候回家,齐隽禾忙着耕耘呢。

信息都是被颠的一颤一颤的张时序回的,齐隽禾一边动作一边吻着张时序的耳后看他回信息。

“我真的不行了。”

这是张时序这几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他唯一庆幸的是齐隽禾有吃抑制剂控制自己没有强行标记他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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