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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求卿卿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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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丛是在中秋节后的第三日丑时,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

回来后听见暗卫汇报自己长子对继母无礼,眉头轻皱;又听到中秋之夜,沈怀愔去看望赵姨娘姨娘,而沈怀愔则送了令宛一盏兔子灯后,眉头彻底蹙了起来。

“夫人是如何反应?”

这话问得含糊,暗卫拿不准沈丛到底是问哪一件事。默了片刻,只得从头到尾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及背后夫人的反应都一一细述。

沈丛听得仔细,不时还会问上别的。待暗卫说完,天边已隐约有一丝曦光将破。

他揉揉眉心,示意暗卫退下。

一旁沈青见主子听到后来面容越发冷硬,心中发疑,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问道:“二爷,是林岁汇报得不仔细吗?夫人的事青雀朱螭才最清楚,要不属下现在就去叫她们过来?”

沈丛阖着眼,缓了缓,淡声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有什么不清楚的。中秋到现在,他不在府中,他的夫人都没问过一句,更没有丝毫恼怒之意。

旁人可能会觉是 “沈大人好福气”,认为他夫人庄淑,知他为朝堂、天子、太子四处奔波而常不见人,时节下亦然。

他的母亲、手足兄弟、至亲骨肉甚至都已经习惯并理解,何况身为他的贤内助。

但沈丛知道,令宛不是习惯,也不是理解,而是因为心底不在乎他。

小妮子看似平日里黏他,一口一个夫君地唯他是从,可心里也界限分明地画着一条楚河,那便是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一个妻子的义务和责任。

王氏将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当成了自己的枷锁。

许令宛态度不同,她将枷锁打做成首饰,一直在学习、理解并欣赏它。

但她们尽管方式不同,却有一个点是共通,那便是都当他是夫君,而非所爱之人。

沈丛想到此,心中发紧,令宛难道也心有所属?

这念头不过一瞬,却心痛难抑。

他一根根收紧手指,望着窗外一轮凉凉寒镜,眸色愈寒。

而被沈二爷怀疑的陈某人,一夜好梦,美美睡到辰时初才醒。醒来便见沈二爷披头散发地坐在床边圈椅上看她,一双眸子黑漆漆的,不知看了多久。

许令宛吓了一跳。但他这副深静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是以短暂心惊后半张着眼,脚掌踩了踩他胸膛,含糊抱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就吓我。”

雪白脚背,梨花玉足。争冷斗艳,欲而不知。

沈丛眼底更愈黑沉,一把抓住她的脚。手上动作却很轻柔,如同把玩一件玉器一般,把玩起她的玉脚来。

令宛本就还没睡醒,脚下被沈丛不轻不重的按着穴道,舒服得她又昏昏欲睡。

可意识昏沉间,脚底忽地抵上一个灼热,下一步的动作让陈圆圆瞌睡醒了大半,灵台一阵清明。

“沈丛,你你你,你混账!”令宛半撑起身,美目圆睁,又羞又恼。

她怕被丫鬟婆子们听见而压低了声音训斥,又惊又哑的声音落在沈丛耳力,便多了另一层意思。

看着沈丛眸色越来越深,脚下又挣不开,令宛羞得脸上滴下红珠来。

沈二爷在床帏间一向有些癖好,陈圆圆大多时候也纵着他,当是夫妻间的情趣。可这青天白日、晨光昭昭的,白日若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做人啦。

沈丛见她这般又娇又嗔,手上没停,嘴里更是耐心尽心地诱哄着。

她在讲什么胡话。

若不是顾忌着名声,他哪会如此克制,仅仅玩这一双玉足。但眼下显然不是教这心尖识文断字的时候,沈丛喉结滚了滚,盯着许令宛的眼睛,忽地认命似地叹道:“求卿卿怜我。”

求、卿、卿、怜、我?

陈圆圆觉得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蒸汽机,鼻子眼睛耳朵,统统往外冒着热气。

啊啊啊啊,古人讲情话都是能屈能伸、要人老命吗!

沈二爷直到快巳时末才放过她。抱着令宛去净室间隙,瞥见那纤纤细足,他忽然怪起天色,这梨花佳人、玉足粼光的旖旎样他还没看够呢。

两人又在水房闹了一会,出来后西次间已经摆好了午膳。

一上午的激烈运动让令宛耗尽力气,恹恹提不起精神。沈丛见此只得屏退众人,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沈丛,这次我真没法出去见人了。”思及刚才几个贴身婢女脸上的薄红,陈圆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那就不出去见人。令宛只给我看。”沈丛爱怜地喂了她一勺乳羹。

他真是这么想的,没这么做不过是爱她,敬她,怜她。沈丛对自己的个性十分透彻,同时也庆幸起他的有些个性,他的妻还不知道。

令宛嗔他一眼,那眼神好似再说是你傻还是我傻。

沈丛看得想笑。其实今日之事他觉得不算过,但怕日后令宛不再依他,想了想,便真诚认错道:“是我一时没忍住,不顾忌夫人名声,欲念上头。”

“夫人不喜欢同我欢好,我虽难过,但亦不会强求。”

“日后我定修身自持,淡欲克己,不会再让夫人陷入如此为难之境。”

淡欲克己?陈圆圆眉梢一挑,一双美目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沈丛眸光微动:“然而大错已成,夫人名声已毁,丛本该万死。可身为人夫人君,亦有照顾娇妻幼子之责。”

等会?这怎么就上升到大错和罪该万死上了?陈圆圆脑门上直冒问号。

“所以,丛有一计,既可保全夫人日后名声,又可让丛长个教训。”

嗯哼?

“从今日起,丛便重新持戒,修行三年。三年后丛定不受欲念所驱——”

陈圆圆猛地用手掩住他的口,是她刚穿来一年,妻子说“没脸见人”这话对丈夫是很严重的控诉吗?导致沈丛急得要去当三年的居士和尚?!

他要去做什么劳什子居士了她怎么办?她可不想活守空房啊。何况她和沈丛这X事,、她很喜欢并且也乐在其中啊······

“呃,那个···夫君。”陈圆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那个······我说见不了人那话其实是在向你撒娇,不是对你的指控。”

“燕僖居上下我也管得如铁桶一般,今日一事虽胡闹了些,但绝对不会传出去。”

“至于你说我不愿意同你欢好,那就纯属污蔑了——”身为现代女性的陈圆圆一向敢作敢当,“我很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情,我······”

关系到自身福,陈圆圆哪能让沈丛在此事上心有芥蒂,眼神一勾,主动献上自己的樱唇。

“夫君,是我美色当前、心志不坚、见色起意,你莫去做什么居士当什么和尚,怪我好不好?”

真真是风情缱绻,媚态横生。回答她的,自然是沈二爷拦腰一抱和午后珠帘外一片片晃动的金色尘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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